伴随着一阵轰隆隆的声音,飞机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飞上蓝天,这架前往s省的飞机,载着黄安国这位身份不平凡的旅客,也预示着s省即将发生不平凡的事情。
黄安国和高玲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窗户展望着窗外的蓝天大地,每个人都会感觉到地上的人和建筑物是如此的渺小,居庙堂之高,才知江湖之远,居大地之高处,才知芸芸众生不过如蝼蚁,今时今日的黄安国或许再也不是以一个普通旅客的身份去感受这高处的风景,或许位居如此之高处,更给他一种手握乾坤,脚踏大地的尊严和荣耀,就仿若他对自己的期许一般,有朝一日,他要真的位于万人之上,万万人之上!
“玲儿,你说爸爸还能更进一步吗?”冷不丁的,黄安国突然问道。
高玲有点错愕,可能是对黄安国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而感到惊讶,黄安国所指的爸爸她当然知道指的是她父亲,对这个问题,高玲有思考过,却是没有答案的问题,他爸爸所处的位置也算是高层了,高层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风云突变,他父亲这种缺乏最高层靠山的高级干部谁知道能走到什么地步,或许能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又或许在此职位上干到隐退,谁又能知道是个什么结局呢,“不知道!”高玲摇了摇头,很是干脆。
“那你希望爸爸是再进一步,还是年龄到线就自然隐退?”这是黄安国第一次和高玲谈论岳父高建强的仕途,黄安国显得兴致勃勃。
“这……?”高玲皱了皱眉头,黄安国这个问一时倒把她给难住了,少许的沉默,高玲还是答道。“我还是不希望爸爸高升。”
“为什么?”黄安国愣了愣,他还以为自己问了个想都不用想便能猜到答案的问题。没想到不仅把高玲给难住了,还给出了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越往高处走,人心越是险恶。斗争越是复杂,爸爸年纪也不小了,我还是不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开开心心地过好眼下的日子。高处不胜寒啊。”
“难道爸爸现在所处地位置。林雷人心就不险恶?斗争就不复杂?再说你怎么知道爸爸高升后就不会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啊,说不定那时他还过的更开心呢。”黄安国站在自己地角度反驳道,他的想法也更贴近于高建强本人的想法,因为他知道,尝试过了手上掌握重权,高高在上的感觉后,是很难放弃手上地权力地,不仅如此。还反而会加倍的去追求权力,所以这才有了所谓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明争暗斗,才有了所谓的政客就是披了一层华丽外衣的婊子的说法。“呵呵。我可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爸爸又不是真的要升官,我们俩在这讨论。没啥意义。”高玲俏皮的眨了眨的眼睛,没跟黄安国讨论这个在她看来没啥营养的话题,或许她这也是避免和黄安国争地面红耳赤的。
黄安国不可置否的笑了笑,两人讨论的问题是没啥意义,他也没想过高建强会不会升官,不过从两人的看法不同,也看出男女之间地差别,政治,终究是男人玩地!女人,缺乏那么一股子野心,纵是高玲这种有不俗政治智慧的女子亦不例外。
“爸妈,肯定对我们这次突然回家感到十分意外。”高玲仿佛看到自己父母见到自己大吃一惊般,脸上挂着雀跃地表情。
“叫你提前跟他们说一下,你却偏要给他们个惊喜,到时,爸妈肯定要说我们不提前跟他们说一下了。”黄安国苦笑道,拗不过高玲的创意。
“嘿嘿,他们高兴还不及呢。”
“是啊,是啊,他们见到你高兴还不及,不舍的说你这个宝贝女儿,恐怕就要那我开刀了。”黄安国叫苦道。
“我看爸妈现在疼你多过疼我,你啊,就别装可怜了。”高玲不满的拧了黄安国两下,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愤恨。
小两口在飞机上,又是轻声斗嘴,又是隐匿的亲亲我我的动作,煞是温馨……
两三个小时的时间转瞬即逝,不知不觉的飞机已在s省机场缓缓降落了。
黄安国和高玲出得机场来,已在机场等候的任强立马就迎了上来,今天也就任强自己一个人前来接机,因为目前黄安国回来的消息还几乎没人知道,除了黄安国的老领导省委书记王开平外,就剩下任强一人知道了,黄安国也吩咐任强暂时保密,他现在还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自己来到了s省。
“黄书记,终于又见到您了。”任强这个黄安国的老下属,此时见到黄安国还是习惯的称之为黄书记,他从黄安国一到g市就和黄安国接触,并很快就互相信任,三年下来,口头上这个黄书记的称呼他还真是叫习惯了,至少,现在该称呼黄安国黄司长他就不习惯叫。
“你看看,我这才离开多久。”黄安国笑着捶了任强一拳,两人现在不是那种上下级关系,他也没顾忌什么,不用考虑到要保持领导威严之类的,所以见了任强,也是犹如见到老朋友一般。
“黄书记,你是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您虽然是没离开没多久,我是想您……”
“唉,唉,打住,打住。”黄安国受不了任强这个四五十岁的人说起这种恶俗的像是拍马屁的话,连连摇手,调侃道,“老任啊,我不是女孩子,这句话不要对我说啊,还有我看你也不小了,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也不合适啊。”
“黄司长,你看我要说的大实话就被你这样抹杀掉了,你离开这一段日子,我可是时刻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