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拢慢捻,挪开唇,吻她光致致的肩头,声音里含着笑意,“好乖乖,真甜!别想逃,伤着你就不好了。”
她吓得脸色煞白,抓着他的手哀求,“不要这样。”作势侧耳,“你听,有脚步声,我阿娘来了。”
“装神弄鬼!”他在她锁骨上舔舐,嗡哝道,“你母亲正忙着检点宾客的回礼尺头,这会儿没空管你。”
婚宴来客随了礼,办喜事的主家会有各式回礼,有的回糕饼,有的回染色五铢钱。回尺头是比较客气的,料子当然也有好坏之分,所以得挑选。她顿感绝望,他早就盘算好了,要把她母亲支开,好借机对她做这种事。
他埋在她胸前,身子贴着她轻轻摩挲,弥生羞愤得直想钻地洞。男人的那处坚硬灼热,抵在她腿侧,她一颗心高高悬着,半点不敢马虎。他试图挤进来,她只得夹/紧,把两腿扭成了麻花。
他蒙蒙望着她,勾出浅淡的笑靥,“为师要被你憋死了,听话,分开腿。你不要我做你夫主么?”
她仍旧不屈,“我夫主是广宁王!”
他敛去笑,鹰隼般锐利的盯着她,“广宁王不过是个傀儡,你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