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袖子底下握着双拳,指甲深深卡进肉里去。刻肌刻骨的痛,才能让发热的脑子冷静下来,揖道,“大兄莫急,先容我回去问问她的意思。若是她也属意阿兄,两情相悦不是更好么!”
慕容琮眯着眼打量他,料他翻不出手掌心,便颔首道,“如此甚好,到底以后要过日子的,和那些暗通款曲的外妇不一样。她要是能答应当然皆大欢喜,若是不能……女人么,身子跟了谁,以后自然向着谁,慢慢调理过来也不是难事。”
慕容琤怔怔的出神,大王虽然荒唐,这句却说到了点子上。身子跟了谁日后便向着谁,他想起昨天回府路上弥生的那些话。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就像钉子,结结实实敲进他心里去。他辗转想了一整夜,没有什么比爱上棋子更可悲的了。原先硬着心肠无所顾忌,现在怎么办?等于又添上了一副担子,横是不能独善其身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