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修炼这门战主杀法，并没有感到任何滞涩，不像是一门残缺的战意攻伐之术。

“呵呵，你小子修炼的【凝虚瞬狱杀】，确实是完整的，没有任何残缺。”

老统领看出秦墨的心思，“但是，战主杀法口诀的完整，并不代表修炼的过程是完整的，若是战主杀法这样的无上战意攻伐之术，能够在预备役那样的修炼场所，就修至小成，甚至大成，那还能称之为战营的不传之秘么？”

“比如宁杰宸那小混蛋，就算能将战主杀法的口诀带出去，也是终生无法修炼到小成的。”

“你现在【凝虚瞬狱杀】的修炼程度，已是快接近在外面能够修炼到的极致，这很难得。但是，对于修炼战主杀法的整个阶段来说，你现在的程度，也仅是初窥门径而已，相当于是战主杀法的第一境的中期。”

听着老统领的讲述，秦墨屏息聆听，这才明白过来，战主杀法的博大精深。

战主九杀，乃是战营的无上之技，每一种杀法的修炼过程，皆分为三境。

第一境的阶段，就是秦墨现在这样，已是能够施展【凝虚瞬狱杀】，并且，能够熟练掌握这门战主杀法的种种变化。

战营之中的众多成员，能够修炼战主杀法的天才寥寥可数，而其中有九成，都停留在第一境，终生难以突破到第二境。

“第二境，则是截然不同的境界，小子，你看着。”

老统领抬手，一指点出，并没有什么精妙的变化，却是有一道气机射出，从秦墨身边一掠而过。

一瞬间，秦墨全身绷紧，有种悚然的冰冷感觉，他感受到这是实质化的战意，却又截然不同，比实质化的战意的力量要强上太多。

“这是，第二境的战意？”秦墨瞪大眼睛，很是震惊。

若是他体内的战意，能够达到这样的程度，自身实力就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不错，这就是第二境的战意，以这样的力量催动战主杀法，其威力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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