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姬却是脑子有些乱了,“大皇兄一直想做出点成绩来,还曾经提过想开拓疆土,吞并邻国的主张,虽是被父皇斥责,这样的念头却从来没有熄灭过。”她揉了揉太阳x,ue,“牢酒真是狡猾的很,尽会说些云里雾里的话,就不能直接些么。”
不光是这些话,是许多话,芃姬都表示要能直接明了就极好了。
“我怀疑还有一个人,刘大是被他c,ao纵,亭长亦是被他c,ao纵,与初语公主真正合作的人,也不是英王贤王,而是这个人。”
芃姬皱眉,“驸马可知,是何人?”
“殿下想想,英王殿下倒了,谁最有利?当然,牢酒也只是猜测罢了。”她双眼带起笑意,“不过,牢酒办了这么多案子以来,猜测的十之八/九都成了事实。”
她那自豪的声音,惹的芃姬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驸马倒是自信的很,那依驸马之见,这人究竟是何人?”
“牢酒这不是向殿下了解几位王爷嘛,这人那必定是有机会成为太子的人。”
芃姬认真思索了一会,干脆撑着身子半坐起来。法一见状便也跟着坐起身来,手是不能离了那小肚子的。
她也不急,就一边慢慢替芃姬揉着小肚子,一边再瞧着她的脸,等她想明白来。
芃姬紧锁的眉头被一只手慢慢抚平,那人轻声细语说着,“殿下要是想不起来,便不想了,可不许皱着眉头,万一有细纹了可如何是好。”
芃姬抓住那不安的手,认真说起来,“二皇兄唯大皇兄是从,更何况他也没有那脑子,就不必多说。四皇兄自小便爱武,他待在军中虽惹了一身的大男子毛病,却也玩不来这些y-in谋诡计的。至于五皇兄……”
法一见她欲言又止,问道:“济王殿下如何?”
“五皇兄是父皇最小的儿子,平日里除了本宫,父皇便是对这位皇兄笑颜较多,现宫中掌权的便是他的母妃洛贵妃,外祖家是国弓大将军,如此看来,五皇兄倒是有最大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