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一百万两上交给大皇兄,她在京州及全国各地所有私有的产业每年利润也不过才将将百万两,这还是因着朝廷为她打开的方便之门。
如若整个泉州都到了这初语公主的手上,怕是不过几年,这泉州就得从她天晋划出去了。
法一顿时忘了要开口谈及正事了,殿下怎的还真的喝起茶来,一口不够,还继续饮第二口……
那认真的模样,还真像是来讨茶水喝的。
她们两口子上了门不言语来意,初语公主只得开口询问:“不知芃姬公主与法大人有何要事?”
见芃姬没有开口的打算,法一这才直言,“明人不说暗话,此番来此叨扰,是想问一问与初语公主合作的人是哪位贵人?”
做她边上的芃姬撇了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太理解怎会有人话说的这般直接。
初语公主也有些错愕,面上的笑意却是半分都未减少,“哦?法大人为何就笃定我会告知与你?难不成法大人已经决定与我一起回干共?不然初语实是想不明白法大人怎的这般自信我会帮你。”
芃姬拧眉,“初语公主请慎言。此还在我天晋的土地上,就这般当着本宫的面抢人,这便是你干共的教养?”
干共国不过近年来才国力强了不少,当初也不过只是一个靠着依附天晋存活的小国罢了,真当是不能仁慈,翅膀硬了就会飞起来。
“芃姬公主勿要多想,我干共人尚武,也讲究一个武士j-i,ng神,不喜欢绕那些弯弯肠子,有话便直言了。我对法大人倾慕已久,如今也是正大光明的向法大人表明心意。”
初语说着便将视线放在法一身上。其实眼前的这个男子与她国个个身怀武艺的铮铮男儿大不一样,甚至相反的,这个男子从长相到气势皆有些y-in柔。
但许是过往的那几年,每日都翻看着手下传来的关于这人的消息,久而久之,在见到了真颜后,哪怕是与想象中不一样,但对他的那份兴趣丝毫没有减弱,还很想要将这人握在手中。
两国公主你来我往的,还没个停了,法一只想赶紧结束这儿,与芃姬回去客栈过二人世界。且她还有些担忧,也不知这初语公主会不会说些更气人的话,惹的殿下生气了怎么办?
殿下生气了,蒙管是谁惹的,最终受到冷落的还是自己。
想想这些后果,法一赶忙出言拦下两人的话,“初语公主勿要说笑了,此次本官来拜访,只想知晓背后的那人是谁,初语公主是聪明人,本官也不拐弯抹角,如若今日我未得到想要的消息,那便还得劳烦初语公主往衙门走一趟了。”说着她撇了个眼神给身后的思齐。
思齐一接收到示意便走向了初语,在初语的身前停住,双眼盯住初语公主。后者身后一直站着不言语的两位侍从紧张上前,拔刀盯住法思齐。
即便这样的对峙下,那初语公主依旧是浅笑嫣然的模样,她双眼透出一丝嗔怪给法一,显得两人好似很亲昵似的,“法大人这是要作何?难不成天晋是没有律法的?”
即便这人一再表现的对自己丝毫不在意,可心中那燃起的占有欲却更加强烈,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个人在自己的跟前俯首称臣的样子,她更想看到这个人费尽心思伏低做小讨好自己。
可如今,这个人只会跪在芃姬公主的面前低头,只臣服于芃姬。都是一国公主,自己又哪里差人一等了?
年幼时便是人人口中聪慧的天之骄女,以一人之力潜伏在邻国从无到有,她自认比芃姬好太多。
法一站起身,肃着脸,一副往常办案的面孔,“当年我天晋与干共签订协议,这才有了你初语公主能大大方方的来到泉州。如果你是真来经商的,本官自是不能对你作何。”她走向初语,在她面前站定,伸手将那两位侍从的刀给拂开,“然,初语公主与前泉州知府勾结,每年向下搜刮的银两有不少进了你的口袋,最终谋杀了刘谦阖府上下一百多条人命的刽子手,也有你的一根手指头,按照我天晋律法,初语公主会被判处斩首示众。”
那初语公主对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面上毫无波澜,依旧是笑意满满,“证据呢?难不成廷尉大人喜欢空口判案?”
“证据自然是有,待收押了你,公堂之上本官自会拿出来。可如若你今日将与你合作之人告知于我,便不会有任何证据。”
法一比谁都清楚,无论初语公主在泉州做了什么,她都有能耐脱身回到干共。且现在,泉州还不能没了她。
也是到了泉州法一才知,如今泉州港口商会的人都是一群无利不起早的小商人,偌大的泉州,竟只有初语公主能担起这泉州商人之首的位子。自己尚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将族中扎在泉州的势力发展壮大,代替初语公主。
不然,她今日是不会来做这个交易的,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其赶回干共国去。
初语似也明白了这法一来此下定的决心,她并不意外,甚至还有些故意的成分在,她就是很想晓得,这人面对这些烂摊子究竟会如何做。
她还想亲眼见见这人的那些手段,哪怕手段用在自己身上也无妨。
初语瞧了一眼还稳坐如山的芃姬一眼,见着了那微皱的眉头,才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法一勾了勾,“大人过来些,未免隔墙有耳,此事我只告诉你一人。”
法一虽是觉得不会有人有能耐能在这阿骨朵初语的府上安c-h-a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