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沧喝着一壶小酒,也不敢多饮,怕耽误明天的行程。
白君瑜看着火堆,沉默不语。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荣沧用匕首割了一下木架上的野j-i,没熟透,还得再烤一会儿。
白君瑜回神,淡笑道:“没什么。看殿下这样适应军中生活,我也就放心了。”
荣沧又喝了一盅,笑说:“可能是在京中待久了,也待腻了。如今离开了那四面的城墙,倒是自在惬意得很。”
“也是。战场危险,但京中实则也不安全,都是一样的。”他们离人群远些,说话也不必太顾忌。
“没错。”荣沧换了条腿支着,“这几r,i你总发呆,是有什么难事吗?”
“没有。”白君瑜说:“只是惦念家中而已。”
他这几日不知怎么的,一休息下来就会想到祁襄,会想起祁襄的睡脸和烛光下的样子,也会担忧祁襄现在如何。但这些他不能和荣沧说,说了也没用,就找了个借口。
荣沧信了,白家之前的事他也知道,白君瑜担忧也正常,“其实你也不必太过c,ao心,奉北将军必能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