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本该在宗门的小姐突然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回来了,府内的下人们一个个都面露异色神情古怪的打量二人。
小姐刚同蔚家的庶子退了婚,现在带一个绝色的男人回了家……是新欢??
两人打打闹闹来到正厅。
“爹,我回来啦!”钟离滢滢人未进门声先到毫无规矩,显然是素日里被宠惯了的。
白岐不着痕迹的撇开钟离滢滢的手,目光在正厅内扫了一圈,正座上端坐着的威严的中年男人应当是忹暝城城主钟离墒,气宇不凡以下界的标准来看算个人物。
厅内下面坐着上回有一面之缘的巽木灵宗长椌长老,司青邺,跟那个冷若冰霜的玄衣面具男人。
见钟离墒注意到白岐,钟离滢滢兴冲冲的介绍,“他是我朋友白归诩。”
自家的闺女钟离墒了解,关于白岐的传言他也知晓一点,失踪七百年的韬耘长老在外收的弟子,育有一子持有无鸠老祖旧物玄坤长稷归灵扇。
此番钟离滢滢带白岐回府所打的主意他明白。
钟离墒仔细打量白上神片刻,眉间蹙了一瞬。
眼前青年相貌出众气质不凡,虽噙着笑瞧着温温和和儒雅大方但钟离墒本能的觉得他很危险,无形中给人一种莫名的压力。
“白小友。”长椌颔首客气的向白岐打招呼。
跟钟离墒一样他也感知到从白上神身上所带来的压力,所以在未搞清白岐的底细前他也谨慎的做事留一线。
钟离墒跟长椌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顿时挂上和蔼的笑容。
“滢滢每回回府每回都提起你,今日可算见到真人了。”
白岐勾下唇,拱手见了一礼,“钟离城主,长椌长老。”
莫名的,钟离墒跟长椌的后脊梁都因白上神的作揖陡然一凉,不自在的暗暗抖抖肩。
互相客套一番后钟离墒向钟离滢滢介绍长椌,在钟离滢滢拜下时长椌虚扶一把。
“上回见你是二十年前的事了,那时你刚出生。”
在两边客气的闲聊时白岐将目光落在一直默不作声的当背景板的玄衣男身上,相貌遮的严严实实虽看不见,但端茶的手很漂亮。
‘一定是个美人。’白上神猜测。
‘咋的?枯燥单调的生活又缺点绿色了?’黑七吐槽。
‘欣赏而已嘛。’白岐反驳黑七的调侃,含笑的眼睛盯着男人打量,‘他害羞了。’
‘别自恋,人家压根一个眼神都不给你。’
‘一杯茶来来回回端四五回了。’白上神亮出证据。
‘天热,口渴不行吗?’黑七怼道。
白岐的注视明目张胆一点都不加掩饰的,即使男人想故作淡定的忽略都难。
玄衣男人抬头淡淡看向白岐,渣白扬唇魅惑众生的一笑,撩的理直气壮。
‘墨思竹园还有个蔺攸草呢,不撩了?’黑七问。
‘谁嫌桌上的菜多呢?’白渣渣反问。
黑七“……”真是渣到三观尽毁底线全无。
今日是钟离墒宴请老友,白上神脸再厚也厚不到留下蹭饭,于是在撩拨够禁欲款帅哥哥后不顾傻妞钟离大小姐的再三挽留下还是告辞了。
钟离滢滢领着白上神在城主府内游逛了一圈罢将人送到府门口。
白岐状似随口问了一句,“那个带面具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据说是巽木灵宗宗主的贵客,无宗无派一直在外游历修行,此番同长椌一起来忹暝城是因游历归来恰逢宗门大比盛事,故而跟来一观。”
那日蜀纭宗内玄衣男的‘惊悚一瞥’将钟离滢滢吓到了,所以看见他出现在自家府里悄悄问了父亲他的身份。
“名字呢?”白岐问。
“陈姤。”
“噗——”白上神乐了。
陈狗?什么奇葩名字?
见白岐乐钟离滢滢一脸狐疑get不到某神乐的点。
白渣渣乐完弹了下傻妞的脑门,“我回宗门了,下回再请客挑个合适的日子。”
言罢,白上神琢磨了片刻招手示意钟离滢滢靠近点,压低嗓音耳语,“回去时带上点你府中厨子秘方酿造的酒给我,悄悄的别叫你攸草师兄知道了。”
钟离滢滢汗颜,“……行,知道了。”
告别了钟离滢滢后白岐出了城主府准备回蜀纭宗,但在回去前他得跑一趟三梁楼买点他们的招牌酒花下醉来。
跑趟三梁楼存够了私货准备带回竹园,但在出了楼的路上竟遇上了陈姤。
白上神眼中一闪,带着笑目不斜视的径自朝前走摊前的陈姤时脚下陡然一软浮夸的‘唉哟’一声朝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倒去。
陌生男人见渣白生的貌美如花当即去扶,眼看渣白要栽入他人的怀里陈姤蓦地出手将人拎了回来扶直站稳,然后果断松开。
‘打脸了吧?’黑七乐不可支的嘲笑,‘人家压根不鸟你。’
‘蠢儿砸,相信本上神的魅力。’渣白自信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