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司青邺虽的确惊着了但怕倒不怕。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他也道不明的小窃喜。
y-in昶处事的雷厉风行甚得他心,如果y-in昶对任何人都是一副憨厚可欺,不懂反抗的话,他估计会气死。
司青邺拦下了处罚下属的y-in昶,语气傲娇不屑一顾的道,“我想上哪他们岂拦得住我?”
y-in昶回头看司青邺。
司青邺哼了一声, 耳根微红,“我们不是道侣吗?整个魔界还有不准我去的地方?”
y-in昶愣住,久久未回神。
司青邺见他没反应顿时有点恼火,骂了一句傻子便扭头走了。
离开的司青邺未瞧见,咱们叼炸天的魔皇陛下脸红了。
自己一厢情愿认为的道侣在得到倾慕之人的承认后,他打心底的那种欣喜若狂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y-in昶兴奋的追上司青邺。
“是你的!魔界,我,全部都是你的。”
“你想上哪都行,谁都不许拦你。”
司青邺冻了九百年才醒, 伤了的可不止脑袋, 身体也是非常虚弱。
为了帮他养回来y-in昶可是煞费苦心,各种稀罕的灵植丹药一批批的往他屋中送, 在外人眼中有价无市的宝贝在司青邺那只是寻常的补药。
魔皇宫。
屋内。
“再吃一口。”y-in昶端着一盅灵植药粥哄着司青邺喝下。
司青邺一个眼神都懒的给他,注意力只在话本子上。
“只一口,不苦。”
司青邺翻身滚到床榻里面,躲开了y-in昶的投喂,目光依旧黏在话本子上。
“青邺……”y-in昶追上。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唠叨!”司青邺生气。
y-in昶一怔,慢慢垂下手不作声了。
司青邺翻着书页,余光瞥了y-in昶几次。
片刻,司青邺愤愤的将书扔下,上前不耐的夺过药粥仰头一饮而尽,然后一抹嘴。
“满意了?”
y-in昶笑,“满意。”
“装可怜扮委屈,都是女儿家做的,你可是魔界的魔皇。”司青邺吐槽。
“但在房中,我只是你的亓玧。”y-in昶回道。
司青邺脸上升温了。
“你……你莫再同我讲这些,我最听不得情话了。”
“不是情话,是事实。”
司青邺脑袋都快冒烟了,羞恼的给了y-in昶一脚,“叫你闭嘴了!”
司青邺踢在了y-in昶胸口,这一脚踢下没将y-in昶踢出个好歹,反而他的脑中涌出一些破碎的画面。
……
‘我叫司青邺,来自巽木灵宗,你呢?’
‘用不着你救,我自有法子脱困。’
‘蠢草!多管闲事。’
‘世上苦难的人不计其数,你帮的完吗?你侠肝义胆,但有朝一r,i你遇难了有人舍己为你吗?’
‘笨蛋——,回来!!’
……
“青邺?”y-in昶扶住向后倒的司青邺,面露慌色。
司青邺涣散的两眼逐渐回神,他盯着y-in昶看了半响,突然问,“我可以再打你一下吗?”
“??”y-in昶。
青邺的记忆在恢复。
认知到此事的y-in昶心情是复杂的。
等青邺真记起了一切,知道自己在骗他会恨他吗?
青邺以前为他付出和牺牲那么多,但也许只是兄弟情。青邺重情重义,待朋友一向是赤诚相见,肝胆相照,自己在他心里是否同其他人是一样的?
y-in昶不愿做司青邺众多朋友中的一个,他只想做他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