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周目吻的哥哥的ceo表示好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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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做了我哥的替身和本朝ceo上了床,其实我有点方。
我怕ceo他娘弄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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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之后又被楚睿渊召进宫中了两回,太后娘娘也没出现。
我猜要不就是本朝ceo手段了得,把他母亲都瞒过了;要不就是太后娘娘觉得这只是小事,不必过问。
反正无论是哪一种,我心里都不是很托底。
楚渣帝又是一副誓将恋(打)爱(炮)进行到底的样子,我没辙,就急中生智想到了里那些诈死的角色来了。
于是,我便去了关明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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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的时候,关明月和江神医正在锁大门,说是他们师父新收了个小师妹,人不大却冰雪聪明,他俩正要动身回师门探望。
我问了这一法医一神医有没有什么科学装死的办法,江神医就忽然伸手搭了一下我的脉,然后也没做解释,而是从怀中取出一支瓷瓶来。
“此药名归去,可让人假死十日,乃我师门秘方,天下也无几颗。但愿你用不到它。”向来不废话的江师兄说完,就示意他师弟送客。
于是,我就被急着上路的师兄弟俩给扫地出门了。
哦,不对,他俩根本就没让我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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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归去”,我可就放心多了。
大不了看情况不好,我就假死脱身。
反正我爹的丞相地位在那里,楚睿渊对我哥的感情在那里,我和楚睿渊在床上又是他c,ao我,再出什么事,也祸及不到我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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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就放心地和器大活好长得正的本朝ceo打了两年的炮。
从我十八岁打到了及冠,从我是七品官员打到了身无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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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身为皇帝的情(炮)人(友),我居然不升职反降职了。
这事不干楚渣帝他母后什么事。
这事是楚渣帝自己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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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自从楚睿渊开了荤,那是恨不得天天把我往宫里叫。
可我就是个七品闲散官员,频繁面圣,还动不动就搞到第二天清早才回家,就算别人看不出来,我爹娘哥嫂也不是瞎子啊。
何况我嫂子自从我第一次彻夜不归,就以一个微妙的笑容告诉了我,她已经洞悉一切。
于是在某天我俩和谐运动以后,我就忍痛跟楚睿渊说我们得节制,以十天半个月来一次为妙。
结果他给我出了个主意,说我可以去开个通宵营业的茶楼,这样我就可以时不时地夜不归宿去“照看生意”。
我一听,就觉得能坐稳ceo的人心都脏,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
我喜欢。
但问题是我要是辞官去经商,我爹肯定要往死里抽我。
楚睿渊一笑,说他自有办法。
然后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他就在朝堂上随意感慨了一下本朝政府机构臃肿、人浮于事。
然后当天我爹就让我把那个闲职给辞了。
能坐稳ceo的人的心,真他妈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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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辞了官,我就在京中商业圈里买下了个带后院的二层茶楼,重新装修之后开了间类似于现代书吧与私人会所二合一的“茶经楼”。
目标顾客群体是京中读书人、进京赶考的学子以及想要有格调地聚会的名士。
在我及冠礼的第二天,我这间有着两个状元、一个才女、一个皇帝倾情赞助的茶经楼就开了业。
而在茶经楼开业的当晚,我就住在了楼里“照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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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楚睿渊身为一国之君,居然愿意出宫来我的地盘和我私会,我还是蛮吃惊的。
就跟昨天在我及冠礼上,我爹给我赐表字“子厚”一样吃惊。
跟柳宗元撞字,我有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