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查了一下……”宁宇皱眉,“廖总好像有特殊的癖好。”
“啥癖好?”
“就是爱男色,他是出了名的以玩弄男色为乐,传闻还说他染了一身病。我就是觉得……”宁宇有些难以启齿,“我就是觉得娄千总您长得那么好看,廖总很可能会盯上您。请您一定要小心。”
“盯上我?怎么可能,我堂堂大直男一个,外表从里到外都很阳刚啊!”当时的娄千呇非常不以为意,对自己很是自信。
“要不我陪您去吧?”宁宇提议。
“不用了,公司还有很多我还处理不了的事务等着你帮我处理呢。”娄千呇当时拒绝了。
宁宇无奈叹气。
看来娄千总不知道自己其实多有姿色呢。现在这个年头,就算阳刚的男孩子也不一定是直的,就像不太阳刚的男生也不一定是弯的一样。这娄千总没见过什么世面吧?宁宇在心里暗叹。
“那好吧……”宁宇说,“娄千总您一定要小心喔!”
“知道了。”娄千呇当时是笑着的。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自信是多么的愚蠢。
几分钟之前……
“廖总您好,我是光明建设的娄千呇。”娄千呇基于礼貌地伸出手,想和廖总握个手。
“是你?!我怎么听说是一个名字叫娄千的?!”廖总见到娄千呇,非常惊讶,嘴巴张大得连灯泡都塞得进。
“我姓娄千名呇,不好意思让廖总误会了。”娄千呇笑笑。
廖总膛目结舌地看着娄千呇,久久说不出话来。
娄千呇困惑地笑了笑,他们认识?
这么一怀疑,娄千呇又发现廖总的面相有几分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呢……?
啊!岑昕的订婚宴上!
记得那时候吃得正高兴,后来有个胖胖的商人坐到了他旁边,然后……
然后的记忆好像就没了……
难道……?
娄千呇顺着思绪回想,忽然推出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推断。
该不会廖总就是那个下我药的人?!他莫非真的看上我了?!我明明那么阳刚?!我难道和他?!不!老天爷!
娄千呇越想越想要跳楼,他的四肢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甚至泪腺也蓄势待发。
这完全不是没听取秘书大人的警告,而是在这之前就、就、就已经……!
娄千呇欲哭无泪,他衷心希望自己的推断是假的,他多么希望自己只是患有被害妄想症!
“先坐吧。”廖总叹了口气,表情满是无奈与一丝的惋惜。
娄千呇像跳舞般全身抖着坐下了,他想要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却又不想让东方龙计划泡汤,只好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坐下。
“找我什么事?”廖总皱着眉,脸上满是不悦。
娄千呇忽的想起什么,战战兢兢地环望了一番廖总的办公室,然后支支吾吾地开口问:“请、请问廖总您抽烟吗?”
廖总眉头皱得更深,“问这个干什么?不抽。”
“不抽?”娄千呇似乎看到了一丝光明,脸上增添了几分雀跃。
“不抽,打死我也不抽,我的嘴功能很多,我不喜欢有味儿。”廖总说。
这是不是说明廖总不是那天在房间里的那个人?!
“真的吗?太好了!”娄千呇仿佛被关在井底数月重获光明般,高兴得不能自己,心中的那块大石也终于可以放下,“谢谢廖总!”
廖总不解地皱眉,语气不耐烦地说:“所以你来干嘛的?”
“啊,”娄千呇这才想起正事,连忙从公事包里抽出东方龙企划书,“我这次是专门代表光明建设来和您谈谈合作的,我们准备在沿海……”
“不合作。”没等娄千呇解释完,廖总就表达了他的立场。
“啊?”娄千呇有些恍惚。
“不合作,绝不和你合作。打死我也不会动你,我的砂石厂还得存活多个三四十年呢。”廖总傲娇地扭头。
“为、为什么?”娄千呇显然被他的拒绝给吓得手足无措,“我们光明建设很光明的!跟我们合作别说存活三十年,六十年也不是问题!”
为了得到合作,娄千呇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会忽悠别人了。
这可是他的lae!他必须办好!
这是娄千呇的信念。
“不。”廖总抱胸摇头,“不是你们不好,是我真怕。”
“怕什么?我们公司很和蔼可亲的。”娄千呇说。
“怕你男人慕斯老总康司熠啊!”廖总顿时怒气一下子上来,音调直接提高了几倍,“我有资格让我的好料寿命延长的!谁知道慕斯会不会发现我们有所来往后一下疯掉把我的公司给搞没!”
“……男人?康司熠?”娄千呇此时满脑海十万个为什么,“廖总是不是对我有所误会啊?我跟康司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