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母抱着手臂环顾四周,说:“俊艾,去哪儿了?”
顾俊艾轻轻拍着郑小懂的后背,温声说:“我刚才在公司开会,不知道您会过来,怠慢您了。”
郑母弹弹没有灰的袖口,说:“我来自己儿子家看看,有什么怠慢不怠慢的。俊艾,倒是你,小懂这么小,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抛下这么小的儿子去工作,你掉钱眼儿里了?生意重要还是儿子重要?你还是不是个o了?”
顾俊艾轻轻抚着郑小懂圆滚滚热乎乎的后脑,没有回答这一连串让他身心俱疲的质问,只是说:“妈,我先送小懂回去睡觉,再给您准备晚饭。”
郑母说:“我不吃了,俊艾,我不知道虞文颢是怎么教你的。但你是个o,俊艾,拼什么财产事业,都不是你的。飞翰在外面打拼,你却连孩子都照顾不好,你对得起他吗?”
郑母气势汹汹的来,高贵冷艳地走。
不像来探亲,倒像来问罪。
郑小懂窝在顾俊艾怀里眨巴着泪痕未干的大眼睛,咿咿呀呀地吐泡泡。
顾俊艾缓了口气,慢慢坐在沙发上,专注地看着儿子明亮的大眼睛,疲惫地小声说:“小懂,我没有把你照顾好吗?”
郑小懂冲着他笑起来,软嘟嘟白嫩嫩的小爪子用力击掌,看上去开心极了。
顾俊艾也笑了,俯身亲亲这个软绵绵的小天使:“我把你照顾的很好,对不对?”
第59章
遥远的黑区,顾渊和他的七千战舰全军覆没,被一个不留地活捉了。
在这个荒凉落后的星系中,养尊处优的顾家掌权人乖乖地坐在牢房里,等待处决的命令。
吱呀一声,牢房古旧的石门打开,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站在逆光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总,好玩吗?”
顾渊微笑:“你玩的开心,我就没白来。”
虞文颢说:“我不开心,顾渊,你这个人,偏执,无趣,除了喂我吃饭就没别的事可做,无趣极了。”
顾渊好脾气地说:“虞虞,我还会绣花,你西装袖口的花纹都是我绣的。”
虞文颢翻了个白眼:“顾渊,我给你个机会,带着你的人滚蛋,别来黑区烦我。”
顾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走。”
虞文颢冷笑一声。
顾渊温柔宠溺地仰头笑着:“真不走,虞虞,我不会再强迫你留在我身边,但我有权力跟着你,对不对?”
虞文颢面无表情地看坐在牢房里的顾渊,说:“顾总,跟在我身边,是有代价的。”
顾渊说:“虞虞,我心都死在你身上了。”
虞文颢被顾渊没皮没脸的话说得头皮发麻,y-in森森地说:“来人。”
两个手下端来了一个火盆,盆中是烧红的炭块,炭块中放着一支长柄烙铁。
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已经有无数生不如死的方法折磨仇人,唯有黑区依然保留着这种古老的刑罚。
顾渊挑了挑眉,没有发表意见。
虞文颢拿起那支长柄烙铁,顶端的铁片上,是一个字母“y”的凸起。
虞文颢y-in森地低笑:“顾总,你们a不是讲究个什么,标记吗。既然你死皮赖脸地不走,那我也给你个标记,作为我奴隶的标记,就烫在你的脸上,怎么样啊?”
第60章
顾渊深深地仰头望着虞文颢,满眼都是温柔的纵容,完全没有半点面对通红烙铁的恐惧:“虞虞,我有最后一个问题。”
虞文颢那烧红的烙铁在顾渊脸上晃来晃去:“说。”
顾渊问:“这个烙印,是给我的,还是你所有的奴隶都有。如果是后者,我拒绝,我们可以重新一个独一无二的图案,你想烙在哪儿都行。”
虞文颢举着那个烙铁,印也不是,不印也不是。
顾渊总是有一百种办法逼得他无力应对,像只被圈养的宠物一样,只有撒娇求抱抱的份。
虞文颢气得扔了烙铁,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你爱要不要。”
顾渊一个箭步冲上去,熟练干脆地搂住虞文颢的腰,仗着a的体能优势把人扳过来,不能虞文颢有所反应,猛地低头亲上了虞文颢的唇。
他们像两只野兽一样互相撕咬着,又像两朵柔软的白云缠绵着交融。
顾渊含糊不清地低喃着:“虞虞,我错了,从头到尾都是我错了,可就算重来一百次,我还是会威胁你嫁给我,我还是会处处提防着你逃跑。因为你是最重要的,是我永远都不会看开的唯一一件事。”
虞文颢提膝踹在顾渊胯下。
顾渊闷哼一声,依旧不肯松手也不肯松嘴:“这招太老了,换个新鲜的再折磨我。”
虞文颢被亲得喘不过气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肘直击顾渊眉心,差点当场打裂顾渊的头骨。
顾渊这才松开嘴,鲜血淋漓地咧嘴一笑:“嗯,新招不错。”
虞文颢喘着气,咬牙切齿:“顾渊,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狗屁宠爱吗?告诉你,我他妈不想当什么顾夫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非要我依附着你才能生存?非要依附着你才会被尊重?滚,顾渊!你给我滚!”
挣扎开的虞文颢怒气冲冲地边擦嘴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