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的o浓烈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房间,离他只有半尺距离的a被蛊惑到了。
男人用力捏着o的下巴,低声说:“在找你的丈夫吗?他不在这里。不过,今晚整个红蛇会所的a,都会是你的丈夫。”
第9章
顾俊艾在耳鸣中终于听到了这句模糊不清的话,他一个激灵清醒了一点,看着破旧的房间和眼前y-in冷凶狠的a,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挣扎这想要逃:“不……不要……你们是什么人……嗯……放开我……”
顾俊艾被那个陌生的a牢牢按在了沙发上,a带着剧烈攻击性的信息素渗透着他的身体,和刚刚烙印下的标记形成排斥反应,顾俊艾脑中一片白光,喘息着被狠狠按在了沙发上,无助的泪从眼角滑过:“不要……放我走……不……放开我……”
男人y-in森森地冷笑一声,说:“把他绑起来,架到前厅去,天快黑了,先让客人们闻闻味儿。”
顾俊艾绝望地被按在了地上,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用尽力气虚弱地挣扎:“不……不……不要……飞翰……呜……我不要被别人标记……不要……”
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衣服被尽数撕碎,只剩凌乱的布条挂在白皙汗s-hi的皮肤上。
几个身强体壮的b把他抬起来,来到人潮汹涌音乐震耳欲聋的前厅里。
闻到o发情的气息,整间会所的所有a都兴奋地红了眼睛,此起彼伏地嘶吼着嚎叫着。
顾俊艾被发情期折磨得没有了半点挣扎的力气,几个b按在上面,赤裸着分开双腿跪在鲜红的地毯上。
大量陌生a的信息素加剧了发情的变化,他马上就要二度发情了。
恐惧和绝望充斥着顾俊艾的内心,他不停着流泪,苍白的唇吐出哽咽的哀求:“不要……求你们了……不要……”
红蛇会所的主人在二楼举着麦克风,大笑着:“今天给大家的礼物,是一个马上就要进入二度发情的o。他的丈夫刚刚标记了他,却又抛弃了他。你们看看这个小可怜,他在哭,他在发抖啊。他的丈夫没有二次标记他,才让他这么可怜。诸位,你们谁愿意做这个小可怜的丈夫,替他进行二次标记啊?”
疯狂的a们此起彼伏地高喊着,被那具白皙的身体和甜美的信息素吸引得快要发疯。
会所的主人怜爱地看着那个趴跪在红毯上的可怜小o。
这个o可能会活不过今晚,但是却会给他赚来一大笔钱,也算死在天堂了吧。
主人说:“那大家……就尽情享用吧。”
无数a举着大把的现金涌上去,争先恐后地把钱塞给b服务生,急不可耐地要去享用那个正在发情期中的小o。
顾俊艾想要昏死过去,可太多陌生a的信息素却逼迫他的身体一直清醒着。
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指甲抓着身下的毯子,用力到裂开了,鲜血顺着白皙的指尖淌下去。
这时,红蛇会所的门忽然被踹开了,一队全副武装的私兵端着枪冲进来。
客人们兴奋疯狂的yù_wàng顿时冷静了不少。
一个权贵公子模样的人怒气冲冲地走进来。
客人里有人认出了这个人,小声叫道:“是郑家的少爷!”
红蛇会所的主人急忙上来笑脸相迎:“郑少爷,您想来玩,何必带这么多人呢?”
郑飞翰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把快要两米高的一个a打飞出去,怒吼:“滚!全都给我滚!”
第10章
郑飞翰快步走到顾俊艾身边,咬牙切齿地脱下外套把人包起来抱在怀中。
顾俊艾在他怀里痛苦地低声呻吟:“嗯……”
温热的液体弄s-hi了郑飞翰的外套,一股浓烈到能让所有a发疯的o信息素味儿疯狂翻涌在潮s-hi的空气里。
郑飞翰脸色顿时铁青。
顾俊艾进入二度发情期了。
郑飞翰没时间亲自处理那些胆敢拐卖顾俊艾的人,抱着顾俊艾飞快走出会所上了房车。
专门用来隔绝信息素的防护网在车里闭合,二度发情的信息素疯狂挤压在小小的车厢里。
司机在前排的防护网之外,也被信息素影响到了一些,急忙戴上隔离口罩,闷声说:“少爷,回家还是去医院。”
郑飞翰快要不受控制了,沙哑着说:“回家。今晚的事处理干净,不许有任何对顾俊艾不利的消息传出去。”
顾俊艾是顾家的独子,若是在发情期浑浑噩噩跑出去被卖到灰区的消息传出去,顾俊艾这辈子就毁了。
他也是急疯了,本就不该亲自出面来找顾俊艾。
他露了面,明天全联盟军的记者都会来窥探这件事,他必须要提前把消息封死掉。
二度发情期的顾俊艾承受着更加剧烈的折磨,他觉得很热,又觉得很冷。
于是他拼了命地往郑飞翰怀里钻,低喃着哽咽着:“不要……呜……不要……不要被其他人标记……飞翰……飞翰……”
郑飞翰被o甜美浓烈的信息素蛊惑得头脑发昏,他很生气,又有些心疼:“为什么要自己跑出来?今天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就要被那群a轮死了你知不知道!”
顾俊艾茫然仰头,用力嗅了嗅,确定空气中漂浮的a信息素味不再是那些可怕的陌生人,而是他的丈夫。
他终于放心下来,忍着二度发情期的煎熬,小声哽咽着:“抑制剂……好难受……飞翰……我要买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