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暖浅浅一笑,唇瓣轻轻沾了沾酒,“我不胜酒力,还请公主不要见怪。”
是不胜酒力?还是根本就不想搭理镇国公主?
旁人心中多有计较。
镇国公主笑道:“正好,我也是容易醉的,同燕王妃正好作伴了。”
她直接坐在顾明暖身边,酒杯撂到一旁,“我听说你是大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j-i,ng,还是书圣的关门弟子?又能凭字辨墨……就算我远在海外,也听过燕王妃的大名。”
“您时常能创造奇迹!”
她这个镇国公主徒有公主的名头,连一块封地都没有,而顾明暖虽是郡主却有两块很重要的封地,牢牢掌握着北地重镇。
同为女子很难不羡慕顾明暖所拥有的一切,“说句打脸的话,我在外藩已经算是很厉害了,同燕王妃却是比不了。”
顾明暖不在意般轻笑,既没自谦,也不露出任何倨傲之色,平和得犹如一块透明的温玉,无论旁人诽谤还是夸赞,都影响不到美玉的光洁,自顾自绽放着柔和的光芒。
在城门口,顾明暖不是堵得越王跪地请罪,差一点坏了秦王的身份……镇国公主明白有顾明暖一番话,秦王是先帝皇子的身份已经很可疑了。
先帝把儿子交给越王同越王的属下劫走皇子完全是两样,谁能保证越王属下劫走的孩子就是先帝送出宫廷的一个?
此时就算镇国公主拿出证明秦王是先帝皇子的证据,世人也只会说不可信。
本以为顾明暖会以特长逞口舌之快,没想到她在宴会上却很安静,既然没有对旁人奚落镇国公主不善文采落井下石,又没有出言相帮镇国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