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我不是伤口痛!”
珍珠自床上滚落,滴溜着散了满地。
他似乎也被我吓到了,回身抱住我,将我送回了床上。
我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不撒手:“别走,别走……求你了,别走。”
伤口疼也无所谓,裂开了也不要紧。只要贴近铠甲,感受到对方体内与我一脉同源的灵力波动,知道这就是灵泽,他没有被我杀死,他还活着,我就什么都能忍受。
“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我不仅被阿罗藏种下暗示,差点铸下大错,并且最后也没能杀得了他。
灵泽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脊背。
冰冷的铠甲渐渐也被我捂出了热度,我能感觉到他在安慰我。
他说他都知道,他从未怪过我,让我不要再哭了,他看得很心疼。
并非用言语视觉感受情绪,而是直接由心体会,这感觉太过奇妙,就像浑身上下被扒得j-i,ng光,在对方眼里再没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