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据说这位凤轩继后以善妒闻名于世,你若去凤轩见到她,一定要言行谨慎。”
蔚凌然懒懒看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我去观礼观的是新皇登基又不是去看她,我才没空去招惹这种女人,自讨没趣。”
姬沅和只是含笑望着她,心道:凌然,凤轩之行,或许你会有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至于皇后……少年眼神古怪回掠她一眼,招惹不招惹,有时,主动权并不在你。
为了去凤轩观礼前能甩掉南宫谈与姬沅和两大金爷,某个蛙静虫打盹的午后,蔚大王兴冲冲拿着个小瓶子往姬沅和房内去,看她两颊晕红眼眸放光的样子,似乎是揣着什么宝贝去干不太好的事。
基于蔚大王自认为王府处处是她家的声调,大王很大王地想去任何一个地方都自动省略了敲门的程序,她家嘛,还敲门客气干嘛!她是主人,自然去哪都光明正大更不需要礼貌这东西。
目前缠居在大洛王府的金爷们,据说对她的态度私底下是无限欢迎的,闯吧闯吧直接闯进来干点什么事更好!这是最具代表性的某男狼性心理,至于老实的徒少爷坚持无论何时何地都住在蔚大王隔壁,蔚大王有任何需要基本就动动嘴皮,徒少爷随叫随到,哪还需要她费事闯门。而那个性子冷漠总把鼻孔朝天对人的南宫谈,竟然也在她一番宣称后,再也不让门上栓,无论何时皆留一条缝,以低调无声的欢迎姿态供某蔚闯入。
“喂,姬沅和,有个好消息。”
没声音?
少女双眸一转,疑惑探头,推门大步跨了进去,“姬沅和?”
怪了,明明感觉到他的气息,这家伙不出声,又想跟她玩什么花招?可怜蔚大王自觉的定下原则,若非必要,绝不随便使用她的透视能力,如果她此刻朝里面看上一看……。
眼珠骨碌碌转了转,刻意放轻了脚步,捏了捏指头幼滑的东西,蹑手蹑脚撩开帐蔓,再转过屏风,再绕过布画墙。
轩窗半拢,午后疏疏的日光斜照进来,落了几道淡金的斑痕折在矮几上,几上香铭淡烟袅袅,一旁是花鸟图檀木折叠屏风,少女闪着精光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呀转,仍没看见那个一时毒舌一时嘻皮笑脸一时又温柔如水的少年。
暗香浮移,气息轻微,怪了,这人到底躲哪去了?
少女摸了摸鼻子,脚步又悄悄移了过去,一直绕过了画墙,站在了折叠屏风后,透过纸裱的花鸟图,隐约可窥见屏风内一个硕大半人高的木桶,木桶内水气迷蒙,几缕发梢仍滴着水的黑发随意散在木桶边缘,而那个背对她的人,半头静静搁着木桶,迷蒙水气里看不见他暗影里的表情。
“姬沅和?”少女心中一慌,仍然不忘立刻转过身才提高声音喊了一声,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她当时以为那人搞恶作剧来着,谁知等到南宫谈冲进来之后,才发觉那人是因为毒发昏迷过去了……现在,一唤之下,桶内烟雾朦胧那人依旧气息轻微,毫无反应。
少女慌神了,也没注意脚下地面有水渍,她的姬沅和再次毒发,心急之下便立刻要冲进去,岂料脚下一滑,这一滑之下,她收势不住,整个人如坐着滑板车一样扑了过去。
少女大惊,虽说她来自现代,现代媒介凶猛,满社会铺天盖地的裸照猛男甚至**片,她早就接触无数见识过眼花缭乱的男性身体,但真人版赤果果出现在眼前还是第一次,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想要在她狼扑倒木桶前努力稳住身形,她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成为这个时代第一个以医者身份轻薄美男,成就她另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女**。
她闭上眼睛的瞬间,木桶内的男子紧合眼皮突然挑开一条缝,带点可惜的神情看她一眼,在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