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塘手中的勺子一敲锅,扭头看了白凤棠一眼,说:“我只爱大胸和美腿。”
白凤棠却不依不饶,“那你腐吗?”
于塘把蛋炒饭盛出锅,拿着一支小勺子,绕过白凤棠,坐在饭桌上前一边往嘴里塞饭一边问:“啥叫腐?”
白凤棠忙解释说:“腐呢,就是指指喜欢bl,yy男男爱情的一类人。”
“男男爱情?”于塘放下手中的勺子,一本正经的问:“这很有意思吗?”
“当然了,”白凤棠显得很兴奋,“少年爱多么纯洁美好啊,像你这种钢筋直男是不会理解的。”
于塘默不作答,快速吃完了饭,拿出手机,找到音乐播放器,搜索白鹭唱的那首《肯去承担爱》。他刚好发现除了原唱之外,还有一首纯音乐,是付娜与高志坚用古筝和大提琴合奏的变奏曲。于塘轻轻点进去,两秒钟后,缓冲成功,最先入耳的是古筝银瓶乍破的声响,一下子就撩动了于塘的心。而后,大提琴低沉舒缓的声音衔接在后,于塘面前立现白鹭晦暗的眉目,如同乱云横空,雨打浮萍,俯仰之间,沉浮不由已。
白凤棠微微一皱眉,“你怎么听这么忧伤的曲子?”连趴在一旁的胡j-ij-i也竖起狐狸耳朵仔细听着,眼睛瞪得浑圆专注。于塘一连摆手,叫她不要问,筝琴交错,如泣如诉,曲调悠长。曲到两分三十二秒的时候,突然古筝声起,仿若白鹭回首,化魅为厉,不见鬼哭,唯闻鬼笑。在于塘的叹息中,曲调几经变幻,最终如白鹭诀别,戛然而止。
白凤棠这才开口,问:“于塘,你怎么了?”
于塘:“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少年爱纯洁有美好,白鹭他们俩又怎么会自杀呢?”
白凤棠:“白鹭,谁呀?”
于塘看了他一眼,便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白凤棠听完,咬牙愤恨,说:“这么说他喜欢的是个渣攻!”
于塘摇头,说:“不一定,我怀疑是冯先生难容这样的少年之恋,强行把白鹭的爱人超度了,使他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成。不过也说不准,冯先生不像是会说谎的人,他应该不会那么绝情吧。哎...白鹭虽然已经被送下去了地府,可我却觉得他一定会追上他那个爱人问个清楚明白。怕只怕,他晚到一步,他爱人已经喝了孟婆汤,忘掉一切。 ”
说完,于塘起身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另一头,白凤棠呆坐在客厅,抱着小狐狸也陷入沉思。坐了有几分钟,想要再叫于塘出来说话,却看见卧室的门已经关上了,只好也回了自己的卧室。
再说于塘昏昏沉沉,逐渐睡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模糊着拿起手机,就听孙博昭在那头喊:“快来啊,真的有鬼!”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我呢马上就大学毕业了,这段时间正是忙毕业论文和找工作的时候,还是在离家很远的外地,手头事不断,所以更新时快时慢,请读者朋友们见谅。谢谢。
☆、隔墙有鬼
于塘一个激灵,马上从被窝里翻出来,拿着电话说了句马上就来,放下电话就找内裤,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又急忙写了几张三清符,塞进装满的法器的斜挎包,风风火火冲出卧室门。突然脑子里想到这都半夜了,白凤棠正在睡觉,又立即收敛动作,蹑手蹑脚地摸黑走过客厅,来到房门前,刚准备开门出去,身后一个声音响起:“你干啥去呀?”
吓得于塘一哆嗦,回头一看,小狐狸蹲着地上正看着自己。于塘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压低了声音回答说:“我老铁家里闹鬼了,我去瞧瞧。”
“那俺陪你去吧,这大晚上的,怕有危险。”胡j-ij-i亮着眼睛说。
于塘连连摆手,“不用了,你在家陪着白凤棠吧,我去去就回,小case。”
“那好吧,早去早回,俺睡觉去了。”胡j-ij-i拖着大尾巴转身回了白凤棠的卧室。于塘长舒一气,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又轻轻关上门,确认锁紧后,风风火火冲下楼,一路小跑,出了小区。离孙博昭的家约有两千米,不算远,可以说是很近了,都在学校的附近。于塘快步走着,低头看看手表,凌晨两点多。
等到了孙博昭家楼下,就见昭哥向自己招手,急忙走上前,问:“咋啦,出啥事了?”
孙博昭深吸一气,随后一把抓住于塘的胳膊,拽着他上楼梯,边走边说:“我把你给我的那两张符一张贴在门上一张贴在窗帘上,刚开始还挺有效果的,没啥动静,可后来突然门就不停的震动。那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撞门。但是那门我没锁啊,如果真有人撞门早就开了,所以应该是那符起作用了。不过...这也就预示着...真的有鬼,是吗?”
于塘被孙博昭拽着一连上了四楼,累的气喘吁吁,听她这么一问,趁机停了下来,坐在楼梯上喘着粗气,说:“没错,鬼..鬼呢,肯定...肯定是有的,但是你让我先...先歇会。唉呀妈呀,累死我了,呼!一会没见到鬼,我先累吐血了。”
孙博昭也又惊又累,两个人歇息了两三分钟,于塘问昭哥你家住几楼啊,孙博昭回答说是六楼,于塘暗骂一句呀呀呸,又跟着孙博昭往六楼爬。终于到了她家门前,孙博昭掏出钥匙就要开门,于塘突然拉住孙博昭的手,贱贱的笑了一声,说:“昭哥,你家没人吧?”
孙博昭:“没人啊。”
于塘笑的更贱了,“没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