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父的笑意都要从手机屏幕里溢出来了:“代玉告诉我是四点开始,我怕自己忘了,就提前了几分钟开电视,呵呵……就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场,等了一会儿。”
代飞记得自己最后一个上台讲话,时间是6点一刻,而开场时间却是4点零5分。
代飞还记得,父亲只爱看战争片,哪怕中途c-h-a播一个几分钟的广告,他都看不下去,会睡着。
父亲在自己出场前就一直等在电视机前了,而且还一直听着那些商界大佬说那些他根本听不懂的商业运营和品牌故事……
代飞看了一眼登机牌上的时间,抬头又看到自己前面的人正跨过黄线对着摄像头接受身份验证,想也没想,对后面的人微笑示意,转身往后走,又站到队伍的最后面去了。
边走边对着电话里的父亲说:“我看起来有没有紧张啊?”
代父语气里满是骄傲,那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味道通过手机传进了代飞的耳朵里:“没有没有,我看前面出场的年纪都比你大,还没有你那种感觉,他们不会安排,就应该让你先上,前面的人讲话讲的不好。”
代飞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笑出了声,不知道咋接这波来自父亲的花式炫儿。
代父有些局促地问:“那个,我说这么多不会影响你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