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拿下了嘴里的烟,舌尖轻轻划过唇瓣,只觉得下腹一紧,最原始的**腾然而生。
偏偏某个傻丫头还拿下毛巾,将半湿半干的小脑袋凑到他脸前,问道:“还有味吗?”
火山噙着笑,抓住她的脑袋,在头顶上深深一嗅,氤氲的热气中夹杂着体香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头发上没有味道了,我再给你闻闻身上还有没有。”
往下,再往下,借着嗅探的姿势,带着胡渣的嘴唇在粉白的颈部落下一吻。
“呀!!”仿佛受惊的猫崽,女人从他怀里跳了出来,身体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一下子翻到了沙发后面。
过了十几秒,才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只露出一双眼睛惊疑且恐惧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