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向一辆空黄包车的车夫招手时,身旁驶过一辆老爷车,扬起的尘土呛的她抬手掩着口鼻咳嗽起来,那明眸快速扫了眼老爷车的车牌。
“小姐,要坐车吗?”黄包车车夫走到侯淑仪跟前笑着询问。
“嗯,要劳驾您载我去火车站,谢谢。”侯淑仪说罢弯腰去提手提箱。
“我来,我来。”车夫放下车,去帮侯淑仪搬手提箱。
“多谢!”侯淑仪含蓄道谢,轻拢裙摆上了黄包车。
“您客气,您坐稳了。”车夫拉起车,载着侯淑仪朝火车站跑了起来。
那厢郑家文坐着自家的车,路上走了四个多小时,到家门口时已经晌午了。
郑家尽管在各地有几处房产,在上海也有洋楼,可郑家文的父亲郑钧仁仍然陪同老太太住在苏州老宅里。
郑家文刚进大门,便有人迎上来。
“二小姐,可算把您盼回来了。”一中年妇女带着一小丫头上前,接过徐叔手里的提箱。
“奶娘,您老一向可好?”郑家文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