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屋,就看到一兽人一脸焦急的再跟念讲些什么?看样子像是有突发情况,这么一想,木洛肯迪顿时感到心急,急急忙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有人袭击部落了?”
“不是.....”
“那是有幼兽化形了?”这么个非常时期下,居然化形了,哎妈,不好,要多叫几个兽人看着。
“不是.....”
啊?难道更严重?“是......”
那兽人快翻白眼了耶,这么几次被打断,一口气要上不上的。为了防止在被打断,他迅速的说道:“是绞蛇掉鳞了。”
掉鳞了?神马情况?只听说过蛇蜕皮,没听说过蛇会掉鳞的啊?不会是要死了吧。
念一听,情况严重了,他眉头一皱,伸手紧紧抓住那兽人的一只胳膊,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其实大抵是真的,只是这种情况太过匪夷所思,不敢相信罢了。
“是真的,是菲米说的。”
雷尔纳德【族长】皱着眉头听他们的对话,呼出一口气,挥了挥手,淡淡道:“念,去看看吧,有什么情况找人来叫我就行了。至于你说的事,让我考虑一下吧。”
“怎么回事?”念看着绞蛇的尾巴,上面的鳞片微微张开,看着有些松,有些鳞片还会自己掉。
情况比想象中还要严重。
他伸手动了一下那些微张的鳞片,仍然昏迷着的绞蛇尾巴微微抽搐了一下,开始疯狂掉鳞。
细小的鳞片掉在地上,裹着尘土,上面还沾着血丝,抬眼看向尾巴,上面的鳞片已经所剩无几了,没有了鳞片遮挡的尾巴光|裸着,红肿着渗着血,看起来非常丑陋。尾巴并非别人想的跟他的皮肤一样,而是一种跟奇怪的像是皮制的一样,像是衣服那样能脱掉。
照顾绞蛇的雌兽显得很慌张,她慌乱的摆着手,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像往常那样给他擦了身子为了药,就在我要走的时候他就开始掉鳞片了。”
这么奇怪?此时念的眉头纠结的就快打成一个结了,稚嫩的小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沉思与严肃。
他仔细查看着绞蛇的尾巴,发现伤口没有发黑除除了掉鳞之外并没有什么一场现象,他又用手去动了一下那条惨不忍睹的尾巴,那尾巴抽搐了几下后又没了反应,他弄了些消肿止血的药弄在自己珍藏好久的绷带上,就在要给的绞蛇包扎的时候犯了难。绞蛇的尾巴上还有些鳞片,直接抱上去药就没法渗进去,很难达到治疗效果,除非将那些鳞片全部弄下来。
这样一想,他开始伸手去拨那些未掉下来的鳞片,遇到那些长势比较劳的鳞片便用手拽,虽然手法比较残忍,但很快地面上就积了一地的银色鳞片。
当他为绞蛇包扎好的时候,绞蛇已经浑身都是汗,而且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看来似乎是有意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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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莉丝,你真的不能探查到她的位置吗?”罗比烦躁的来回踱步,最终能够停在石桌前,狠狠拍了下石桌,可以说是用瞪的方式看着他对面的雌兽。
那只雌兽装扮很是古怪,头发乱蓬蓬的,还带着头饰和额饰,并不太年老的脸上画满了奇怪的青色符号,耳坠很长几乎垂肩,一身黑衣,样子非常吓人,再加上她身上有种奇怪的气质,像死人像恶鬼,真真是让人毛骨悚然,y-in气森森的。
那雌兽开了口,声音像是刮痧般,听着很不舒服。
“你何必心急。我早就说过另一只圣兽不适合在南方找。”
罗比己经很久都没有休息好了,眼眶下是一片乌黑,圣兽不见了,那件事的日子就快到了,要抓紧时间找道肖子洋,加之又要抵抗来自雷尔纳德那边的压力,他现在是身心疲惫。
“那又怎么样呢?”他吼道:“她已经是我的,我的!”
莎莉丝冷眼看着他,“那另一只小圣兽呢?你不要了吗?”
屋外似乎发出了些声响,但是罗比并没有注意,他现在快发狂了,双目通红。
“你什么意思?”
“那抓来的那只圣兽将会为我们带来灾难,包括你那只小圣兽也许会因她而死。”莎莉丝看着罗比,几乎是恶意的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罗比闭上眼,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这时,屋外又传来了些声响,罗比睁开双眼看向屋外冷声道:“是谁,滚出来。”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罗比此时已经猜到是谁了,他走出屋外,果然在空气中发现一丝香甜。
莎莉丝也走出来,靠在门边,冷嘲道;“怎么,不去追你的小圣兽吗,万一她像那只圣兽一样逃跑了你做的一切就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