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经理赶了过来,沈思霏一边安抚贺西洲的情绪,一边把事情解释清楚。金发alpha理亏在先,也没多追究,面色发青地去医院了。
沈思霏拉着贺西洲回车上,偌大昏暗的停车场里静悄悄的,沈思霏说:“你别再生气了。他没做什么。”
大庭广众打架斗殴太过没有风范,对贺氏集团企业名誉会有很大影响。
贺西洲冰冷的眼扫过他,“我也不容许别人闻到你的信息素。”
沈思霏忙点头说:“好好好,我就是时间太久了,信息素遮掩喷雾失效了,下次公众场合前,我会再喷一遍。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了。”
贺西洲转过头开车,没再说话。
沈思霏收回目光,微垂着头,总觉得他的脾气最近越发暴躁古怪了。
他辞职没多久,一直跟他保持联系的小袁告诉他,文姐被辞退了,张总被暂时调离,都是上级直接命令。
因为什么,大家心里都有猜测。
沈思霏意识到,贺西洲是真的记仇。强势独.裁,喜欢掌控一切,性格里有暴力因子,容易吃醋,偶尔脾气古怪,相处愈久,越能发现彼此问题。
沈思霏外表是冷心冷情的性子,实际上,他对感情实在不那么敏感。
……
回去后,沈思霏先联系了自己的研究生导师,才了解到最新的考博消息。a大有博士生,但是难度系数大。况且他已经工作了这么多年,再好的天赋也需要后天锻炼和培养,他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他又去找了徐宜年。徐宜年的父亲徐世是博士生导师,如果能获得徐世的帮助,事情就会容易很多。
徐母与沈思霏生母常玫关系亲厚,徐世自然对沈思霏态度不一样,对他的选择也非常欣赏,很快约定了一个时间,线下面谈。
咖啡馆外。
贺西洲隔着车窗和玻璃窗,看见沈思霏的侧脸和身影。
他对面坐着徐宜年,还有徐宜年的父亲徐世,一个五十岁的男子,鬓边微白,虽然年过半百,身材却好,身量高,西装贴身,看起来很j-i,ng神。
“我还有课,先离开了。”徐世起身告辞,拍了拍沈思霏的肩膀,“不用起来送,你们继续聊。”
外头贺西洲下了车,却没进去,只靠在车窗上,凝视沈思霏侧脸,一边耐心等待,等对方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
这是一个非常无理取闹且不讲道理的做法。
贺西洲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烟,点了抽起来。
夕阳的光在他身上踱了一层金色,将他的脸的轮廓勾勒得几乎锋利刻板。
路人纷纷回头,甚至有人上前询问联系方式,贺西洲都没有理睬。
直到动静大了,才惊动了咖啡馆里的人。
沈思霏跟徐宜年告别出来,闻到浓烈的烟味,皱了皱眉,“怎么不早点给我发消息?你等了多久了?”
贺西洲把烟头掐灭,在冷冽的风里站直身体,“没必要。”
沈思霏:“没有没必要,告诉我让我知道你的心思,这很必要。你怎么抽烟了,今天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自从他怀.孕、一直到小贺维出生,贺西洲再没在他面前抽过烟,原本以为对方已经彻底戒掉了,看来并不是。
贺西洲眼眸深邃,神色淡淡,只说:“没什么事。”
沈思霏静静看了他一会儿,虽然对方没说,但也感觉到了对方情绪不对劲,只是猜不到原因。
当晚,在情.难自已里,沈思霏抱紧男人的手臂,对方因为爆发力而露出手臂上的j-i,ng瘦肌r_ou_,汗液滴了下来,沈思霏被.弄.的神.智.不清之际,有一瞬间的清醒。
这种感觉以往不是没有,只是轻.微到不易察觉。
沈思霏最近一直关注对方的举动,因此在晴.事里也没有以往那样沉.溺,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记忆,并且越想越清晰,觉得自己似乎猜到了答案。
贺西洲近日越发古怪的态度,不安却极力掩盖的克制神情,甚至好几次刻意撞.击.他的*殖腔,这个ala,压.抑着将自己的oa拆.吃.入.腹的想法。
因为他不再像孕期那样全然依赖自己的alpha,甚至在小贺维出生后出门上班,接触到更多的人,让alpha的占有欲受到打.击不说,还因此产生了不安感和浓烈的危机感。
这个问题想要解决,也很简单。
沈思霏通过通讯软件给甄林发消息:彻底标记是什么样的?
甄林回复:滋味不好受,不过是在发情期的时候就很顺理成章……怎么想问这个?你们这么着急吗?小贺维不是才五个月不到吗?
沈思霏忘了,甄林是传统的先彻底标记再结婚再要小孩,跟他完全不一样。
沈思霏问:必须要在发晴期的时候才能彻底标记吗?
甄林:当然啊,你没看到过报道说有oa试图在非发情期标记,结果根本进行不下去好吗?原.始、兽.性知不知道?
甄林:等一下,你alpha就这么急不可耐了?也就等一年,婚都结了。
沈思霏继续问:有没有什么能让我直接进入发晴期的办法?
甄林连打了一串问号过来。
沈思霏回复了一个句号。
甄林:有的,叫释放剂。
沈思霏先去了医院,找了原先给他几次看诊的柳医生,柳医生听懂了他的来意后,瞪大了眼睛:“释放剂?当然有……有没有副作用还是要看你体质,你跟我过来做个检查。要是能通过,医院可以给你批一份。”
“拿着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