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霏看了一圈没看见当日的几个阿姨,估计是被李倩处理了。他改口道:“我前天回来,看到余明远和李阿姨……在房里做苟且之事呢。”
沈良平惊惧道:“你在胡说什么!”
李倩闻言更是慌乱:“荒唐!这怎么可能!”
沈良平看着妻子陌生的模样,心里更是怀疑:“张叔,去调监控。”
李倩顿时明白沈思霏是想给自己泼一身脏水,忙对沈思霏恶狠狠地说:“你好歹毒,你再逼我,我就把真相说出来了!我清清白白,你却不是!”
沈思霏闻言眯起眼:“那你说啊。”
李倩咽了咽口水:“和余明远苟且的……是你!”
沈思霏挑眉:“你这话奇了怪了,我跟他苟且,应该去余家闹起来了,我来这里做什么。让我猜猜,我中计的时候,余明远应该在你那里,真是一个好计谋……余明远给了你多少钱呢?”
他眸色沉了下来,连笑容都消失,看起来冰冷极了。
李倩一时说不出话来,嘴唇都在发抖的,这时,张叔跑过来说:“沈先生,那天的监控都没有了!”
沈良平猛地站起身,李倩吓得跌下了沙发,面色惨白。
沈良平已经在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这个在他面前一直乖顺温柔的妻子,私底下竟然也有如此恶毒的心肠。
沈良平眼中都是怒火:“都是你做的?”
李倩满目惊惧,双唇颤抖,若是事成,沈思霏作为oa,还不乖乖地听由他们摆布?偏偏沈思霏这么强硬,愣是要说出丑闻毁掉清白,也要闹到沈父面前来。
“那就我来说吧。”沈思霏冷道,“我被人用母亲遗物骗到家里,而后中了一种c-ui情用的熏香,被逼出了发.情期,是因为余明远买通李倩,就在这里,试图逼我就.范。”
李倩回过神:“你胡说!你现在不是没事吗?你有证据指认是我做的吗?”
沈良平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嘴角都流出血来,李倩疼的全身都在发抖。
沈父盛怒道:“你的妇道呢?就是这么为人母的?能做出这样损y-in德丢颜面的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好好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想清楚,不许出门。”
他重重喘了两口气,对沈思霏柔声说:“思霏啊,家丑不可外扬,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虽然沈父心中已经起疑,相信沈思霏没有骗他,但没有对自己的利益造成伤害的事情,他并不会放在心上。惩罚李倩,纯粹因为对方擅自主张。他就是这样凉薄无情的人。
沈思霏有些心寒:“我要母亲遗物,全部。”
沈良平面色顿变。他把常玫遗物留下来,起初是为了那些东西还有价值,能换到钱。后来就觉得拿在手里,可以满足他曾拥有这样一个漂亮耀眼的女人的虚荣心。
沈思霏抬头与他视线持平,咬字极重:“我母亲身前曾立遗嘱,将这些财产变现后捐赠出去,您未曾履行,反而占为己有。这次,我要一件不少,全部拿回来。”
他因为气愤而情绪波动,某种alpha信息素显露无疑,像是由里而外散发出来,甚至给沈良平带来压倒性的压迫和幻觉,这是个特别强大的alpha。
沈良平惊怒:“你被标记了?是谁?”
颓废倒地的李倩大声说:“良平!余明远根本没有碰他!反而被打了一顿,是他勾.引了别人,转过头来栽赃我,鬼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她喊完,外头有人跑进来说:“沈先生,外头来了人,说是贺家那位贺先生。”
沈良平烦躁道:“我们又不是认识什么贺先生!”
“那位贺先生说,他是大少爷的男朋友。”
沈思霏的表情愣了:“……”这一定是哪里冒牌来的,绝对是假的。
没过多久,果然是贺西洲从门外走进来,西装革履,面容英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双腿修长,气场凶悍,周身笼罩着一层冷冽的y-in鸷气息,不苟言笑,看起来沉冷且凶。
贺西洲环顾了一遭,就朝着沈思霏走过来:“叨扰了,我是思霏的男朋友。”
沈思霏被他亲昵又自然地揽了过去,后背贴着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alpha信息素让他顿时感受到安心和放松。
他气势迫人,倨傲贵气,好像被压了一头无法直视似的。
“没能提前通知就过来,可能有点冒犯,准备了点道歉礼,请沈总收下。忘了介绍,我姓贺,叫贺西洲。”
沈良平从震惊中回过神,受宠若惊而恍惚地伸出双手握住了这个强大的年轻alpha的手。怀疑想着,被华尔街公认为金融领域的天才、以及贺家继承人,是叫贺西洲的吧?
再一细细探究,其实贺西洲的信息素和沈思霏身上带着的,是一摸一样的。
贺西洲眸色微冷,话虽客气,却透着审查的意味:“沈总这是在干什么呢?”
沈思霏不动声色推开他的手,一瞬间的迷茫和懵懂过去,又是神色冰冷,“我要拿走母亲全部遗物,如果你不给,我会去联系律师。”
然后他垂头,神色不明,讽地对李倩说:“你也配跟我说勾.引。”
沈父怔住,李倩面色顿变。
仿佛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他们脸上,张口都无法回应。
沈思霏头也没回,走出了空气沉闷的沈家,无人敢拦。
直到走出大门,沈思霏才对贺西洲说:“你怎么来了!”
他没想到贺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