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弋动了一下/身子,方牧也在睡梦中哑着嗓子“嗷呜”了一声,带着哭腔说:“痛!哥哥压到我的尾巴了……”
“对不起对不起。”秦弋连忙睁开眼,小心地往旁边移开,手伸到被窝里,给方牧也揉揉尾巴顺顺毛。
方牧也吸了两下鼻子,又睡着了,看来昨天晚上是真累了。
秦弋看他安静下去了,于是悄悄爬起来洗漱,洗完以后还是困,又重新钻到被窝里睡回笼觉。
睡了不知道多久,秦弋感觉方牧也转醒了,小家伙在被窝里翻了个身,然后掀开被子,闭着眼从床上爬过,顺带还踩了一脚秦弋,接着下了床挪向洗手间,上厕所洗漱去了。
洗完以后他清醒了一些,哆哆嗦嗦地溜回床上,嗖地一下钻进了被窝,蹭到秦弋怀里。
秦弋觉得自己在朦胧间看见方牧也的尾巴似乎出现了什么问题。
“方牧也,你的尾巴怎么了?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呢?”方牧也很听话,他立刻坐起身,掀开被子,把尾巴拿到身前,一看,哑着嗓子叫起来,“啊!尾巴打结了,好多结,哥哥!”
都怪秦弋,昨天结束后方牧也已经睁不开眼睛了,秦弋给他洗完澡,自己也有点困了,吹尾巴的时候就没怎么上心。本来因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尾巴就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再加上后来秦弋没给梳顺也没给完全吹干,打理得不到位,于是睡了一觉,尾巴毛全乱了,皱巴巴地打着结。
“乖啊,都是哥哥的错,没事,咱们慢慢拆。”
于是,滚完床单的第二天早上,秦弋和方牧也两个人顶着凌乱的头发,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给尾巴拆死结。
秦弋拿着梳子边拆边梳,还一边安慰方牧也:“没事啊,拆开了就好了,不影响毛质,实在不行哥哥带你去给尾巴做护理,保证顺滑。”
“现在拆掉的话……”方牧也的思绪早就飘向诡异的远方,他嘀嘀咕咕地说,“下次再跟哥哥做……起来以后,还是会乱的。”
秦弋停下手里的活儿,抬起头看着他,说:“那照你的意思,为了保证尾巴的顺滑,以后就不能做了?”
是哥哥的技术不好还是时间不够长,让你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拒绝?昨天是谁说每天都要做的?
“不是。”方牧也摇摇头,乱糟糟的头发下,一张白嫩的小脸儿已经开始泛红,他摸摸毛茸茸的耳朵,小声地说,“反正已经乱了……还不如再做一次……”
秦弋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从方牧也的话里领悟到了一种循环利用可再生的高深思想。
他也不梳尾巴了,伸手推了方牧也一把,方牧也没防备,一下子被他推倒了。
秦弋扔了梳子压上去,盯着方牧也的眼睛,说:“按照你的说法,做一次尾巴乱一次,趁尾巴乱了又可以再来一次,完了以后尾巴还是乱,那还得来,你是想跟我整天都厮混在床上不出门是不是?你这个脑袋里怎么净是这些下流的想法?方牧也,小小年纪,沉迷做/爱不是好事,知不知道?”
方牧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能引出秦弋如此流氓的质问。
“我……没有沉迷做……”方牧也红着脸支吾半天,才说,“没有沉迷做/爱!”
秦弋笑起来:“行了,逗你的,今天不行,昨天晚上折腾了这么久,你先恢复恢复。”
方牧也还以为秦弋是在说休息的事,于是他说:“我睡饱了,哥哥,我不困。”
“谁跟你说困不困的事儿啊。”秦弋说着就把手往方牧也身后摸,从睡裤里探进去,指腹压在**中间按了一按,“我说的是这个。”
方牧也闷哼了一声,无法面对地把脸埋到秦弋身前,两只耳朵微微发抖,他羞耻地喊道:“哥哥不要摸了……”
“看,摸一下就受不了了。”秦弋收了手,一本正经道,“所以让你先缓缓,别到时候给弄坏了,你说是吧?”
“……是的”
“痛不痛啊?”秦弋昨天晚上给方牧也洗澡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都红肿了,今天起来肯定会有点不舒服。
“一点点。”方牧也老实地说,“没有很痛。”
秦弋还没过瘾,他捏着方牧也的后颈将他从自己身上拉开来,看着他的眼睛问:“舒不舒服?”
方牧也立刻把目光移开,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嗫喏了半天,从嘴巴里挤出一声小小的“舒服”。
“哥哥厉不厉害?”
秦弋觉得自己跟那种追着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的人差不多。
“厉害。”方牧也拿手捂住眼睛,指关节都是粉红的,他说,“哥哥很厉害。”
秦弋本来准备满足地结束调戏,谁知道方牧也又说:“很喜欢跟哥哥……跟哥哥做……”
秦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从方牧也的身上挪了下去,安静如j-i地背对着方牧也躺到床边缩起身子,说:“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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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不知道看什么,秦弋就先找了个类似于“x分钟带你看完xx电影”的解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电影。
这部电影里似乎有一只猫作为线索贯穿始终,可能是为了活跃气氛发散思维,解说者突然说:“不过大家知道吗,猫科动物时间都很短的。”
“那么有的朋友就要问了,什么时间短?”
“嘿嘿,就是那个时间短啊……”
方牧也正靠在秦弋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