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只是觉得我日常所见全是四海升平、奢侈的酒会和各种牌局,偶尔听那些人说打仗的惨烈,都觉得像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我没去过,如果真的存在,我想应该将那里的画面带给这纸醉金迷的城市,大家一起看看。”
陆玉山说:“你这叫战地记者,国外很多,国内少有,而且没什么意思,会死人的,你要是敢去我就告诉顾无忌,说你要参军。”
顾葭笑说:“我觉得你现在很奇怪,怎么动不动就要找无忌告状?跟谁学这么坏?!”
“桂花动不动就这么说,我就学会了。”陆老板可不能说自己是参透了这兄弟二人的关系,才勉强接受顾无忌的存在,并合理运用其的功能来控制顾葭。
顾葭歪了歪头,说:“我都是随便说说,我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更何况我也不想死呢,活着多好,我还想活到一百岁,不会做危险的事。”
“对了,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看见报纸上刊登贵人杰等人的新闻了?”顾葭有些激动。
陆玉山其实认为贵人杰等人还有江入梦生意做的这么大都没有人抓,恐怕报社报道他们新闻的概率为零:“是啊,明天我出门给你买报纸去,所有报纸都来一份好不好?”
顾葭笑着点头,突然瞧陆老板哪儿哪儿都很顺眼,然后说:“喂,你去把小台灯关了。”
陆玉山明知故问道:“关灯干嘛?不再聊聊天了?”
顾三少爷瞧陆玉山的脸上表情就知道这人缓过劲儿来,又开始逗自己,便也不计较,自己下了床,去把小台灯‘啪嗒’一声关上。
他赤脚去的,赤脚回来,抹黑上床的时候手碰到的不是被子也不是床单,而是陆玉山的小腿——这人迫不及待的早已躺好了。
顾葭心跳的快了一拍,手先是触电般离开,而后又大胆重新放上去,一路顺到腹肌上去跨坐其上。
适应了黑暗后,两人都能看见彼此的脸,顾葭有些不好意思的挪开视线,去解开自己的睡衣,但解开的动作太过撩人,陆玉山忍了忍,坐起来说:“我来吧。”
“……嗯。”顾葭乖乖坐着,不多时,睡衣从身上滑落,层层叠叠的堆在身边……
“今日是你所说的好日子吗?”陆玉山昨天得了顾葭的旨意,昨天顾葭说,要找个好时机试一试,没想到就是今天。
顾葭还是头一回清醒的时候,和陆玉山这样坦诚相对,他被陆玉山看得都想把衣服穿上算了,可却张唇问:“我……好看吗?”
陆玉山点头:“好看。”
“那你怎么还怎么多废话?”顾三少爷偏头,手捏了捏自己的指腹。
陆玉山心动的要死了,却还是不肯直接如了顾葭的意,偏要惹顾葭脸红,说:“那我该做什么?”
顾三少爷抬眸,双手张开,求抱抱一般,低低地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