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昀没有重复这个动作,只是不停的吸烟。自戕能带来愉悦,但这种愉悦是低级的,廖昀还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于是他开始享受别人带给他的疼痛,中学的时候打生打死,还真就是为了打架本身而打架。
可现在不一样了,凝固和窒息的感觉可以靠疼痛来缓解,但现在混杂其中的还有心中不可抑制的感情。萧衡越是拒绝,它就显得愈加明晰。自己什么取向,找人试试不就知道了?
自我轻贱的念头从产生到被付诸实践,就像穿好衣服打车出门那样自然,寻欢而已。
廖昀去了一家gay吧,开始喝酒。不久有人过来搭讪,而他只是喝酒,不说话。酒喝了很多,他甚至连那个人的长相都没抬头看一眼。
廖昀不知道,从他对面那个人的角度看过去,此时的他,禁欲又撩人,简直到了某种临界值的巅峰,单单就是这么看着,那个人就硬了。
在那个人的指引下,两个人离开座位,来到了酒吧某y-in暗处。
那个人将他在墙上,下巴微微凑近,廖昀就抗拒道:“我不接吻。”
那个人没说什么,反而很有耐心,只是用手蹭着他的下巴。可是随着那个人的手缠上廖昀的腰,廖昀就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恶心,于是他不可遏制地推开了那个人。
醉成这样,廖昀也知道,他不是萧衡。
哦,原来跟取向没关系,跟人有关系。
任是再有耐心,那个人也恼了,明明都是出来玩儿的,总不能仗着有点姿色,就耍弄别人。
“你丫有病吧,玩不起为什么不早说?”
廖昀心情不太好,低沉地说了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