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点小事怎么人都傻了。我蹲下来握住他的手,强制让他停止对指腹的摧残,“没事儿,你别和干妈对上了啊,我来和她说就好了。”
他猛地缩了缩手,问:“你怎么不和我妈妈解释,我们、我们不是高中的时候就……就这样了的。”
我看我这辈子都是活该给他吃透,坏小孩一张口就戳中了我最不愿意讲的部分。我又把那只手攥得更紧些,尽量让语气放得轻松,“傻宝宝,有区别吗?无论从那一刻开始,目前摆在干妈眼前的事实如此,我认下来总比不认来的好啊。”
阮言一脸纠结,费劲巴拉地蹦出三个字:“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别皱眉头了,一大早就不开心,不吉利。”
他快要哭出来了,一句话分了好几截儿才讲完整,磕磕绊绊地为我抱不平:“可是这和小时候你给我顶缸不一样,妈妈会迁怒你的。”
“那正好了,你也不能一辈子就这么和我混在一起,以后……等你有了别的想法,干妈那儿这事就自动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