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是有五个,只是昨天不幸被炸死在贫民区里。
四个人面色沉稳,一声不吭,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陆殊同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脸上是“你们自己发挥反正与我无关”的闲散模样。
陆仁琛率先发难,他年近五十,是上一代掌权人陆辛的表哥,在这里辈分最高,被人尊称“鼎爷”。“今天这场会议要讨论些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吧?贫民区负责研究ar23的制毒厂被炸,你们怎么看?”
陆宁坐他旁边,只比陆殊同大十几岁,很瘦,皮肤黝黑,四倒八歪地瘫在椅子上,“死了快两百个工人,一个高层四个制毒师,连龙安局都被惊动到,这么大的事,幸亏现场没留下痕迹,要不然也很麻烦。”
陆仁琛:“阿姗,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