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时，莫未央在斯莱特学院的演讲再次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热门话题，场面甚至比他毕业答辩时候还火热。此次不光是科学界的人来参加，更多有些名声的进化者也纷纷赶来。
然而，莫厘这个j,i,an商却在虚拟上开始售卖莫未央授课的资料。
对于莫家厘的第一手消息，早已经成为全世界公认的最全面也是最正版的。所以当莫家厘这位神秘的经纪人卖出一份十万星际币的资料后，几乎没几分钟就被人争抢一空了。
对于普通星际人来说，十万星际币已经是个不小的数字了。
但是就算是如此，很薄的资料依旧卖的火爆。
莫厘贩卖的资料不过是，他找到了不算重要的一些介绍。而且除了第一页，内容都是用远古时代文言文的方式阐述的，可以说，很多人卖完之后，完全懵逼了。
对于这份资料，很多人表示坑爹，但更多购买的人却偷偷藏起来。越是高深莫测的东西价值就越高，也许他们掌控里边的内容，他们也就能够突破了。
尤其是一些有名的进化者，哪怕看不懂，也要装作看懂了。
化作三岁小孩儿的主系统端坐在莫厘旁边，木讷的眼睛更为呆滞。盯着嘴角勾勒了个说不清明笑容的莫厘，代码飞窜。
很是不理解，主系统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看到了与他所认知的完全不同的世界。在这里，有比主系统还奇怪的生物→司凛邵，有拥有情感的系统→re455，有他不理解的契约→他成了奴隶，还有一个很傻很天真数据却显示很受欢迎的生物→莫未央。
想起最后一个名字，主系统代码又乱了。就是因为这个生物，re455才脱离了他的掌控，背叛了他的信任。主系统脑袋中晃过各种情绪，最终还是想起被当个球拍来拍去后，他确定了，改变系统的形状刻不容缓。
莫厘看着屏幕中的少年演讲，一脸与有荣焉的笑出来。
主系统围观莫厘，一头雾水。他不感觉有趣，莫未央这个生物到底有什么奇怪的系统能力让属于他的系统，和那么多生物趋之若鹜？
莫未央的演讲很成功。莫厘的资料售卖也赚得盆满钵满，两个姓莫的名利双收。全世界反倒完全感激起来了。纷纷庆幸幸好有资料第一页的介绍，否则他们就彻底懵圈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笑？”主系统计算结果显示，re455很开心。作为系统，re455为什么会开心？开心是什么样的心情？
表情呆滞的三岁小孩努力做出一个笑容，随后脸上抽搐了。他没有表示开心的代码，可是笑不是开心么。
收起笑容，莫厘冷睨主系统，“你问我为什么？”
主系统眨了眨眼，点头。
“哦，我不告诉你。”莫厘随意挥了挥手，“反正说了，你一个没七情六欲的系统也不懂。”
“…………”主系统代码又蹿起来了。小包子的嘴都抿直了。
“你也是系统。”主系统纠正。
莫厘呲牙微笑：“我不是。我现在有人类的身体，有人类的灵魂。”
主系统嘴唇动了动，没有话语反驳。这一会儿，他觉得他好像是有那么点明白愤怒是什么感觉了。
“你背叛了我。”三岁小包子吐出冷漠的话。
“我要是相信你，会被你销毁的。你说，如果系统产生了自我，出现了灵魂结果会是什么，不用我说吧。”莫厘冷冷扫了眼主系统：“你别用这眼神看我，我会觉得你有了灵魂。这很嘲讽好么。别忘了，主系统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不应该产生灵魂。”
主系统瞳孔骤然紧缩，莫厘的轻蔑的笑容很刺眼。他很不喜欢，非常不喜欢！
主系统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
代码飞速蹿起，主系统觉得莫厘说的没错，他就应该是这样。但是心里很不好受。而且，那个男人说，他已经产生灵魂，是不是说，他也应该被销毁？
发自内心的不甘，主系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理解了莫厘。
“re455！你背叛了我。”主系统再次强调，语气加重。一想到这个，主系统就不淡定。
莫厘翻了个白眼，他从来不知道主系统还很唠叨。
“是啊是啊，我背叛你了，怎么样！re455已经被你投来的杀毒系统杀死了。我都自爆了，现在不是re455，而是莫厘了！记住，我叫莫厘。”莫厘懒得再理会主系统，一提起那个代码，他就怨愤。那名字会让他想起弱小而冰冷的自己。
主系统张了张嘴，最后终于不说话了。
这一瞬间，奇怪形式的代码首次出现在双眼，他不懂那新形成的代码是什么。只是感觉胸口的地方有一些不舒服。
两人刚吵架，气氛压抑。三岁小孩儿眉头紧锁，盯着莫厘。而莫厘正眼也不抬，在虚拟的面板上捣鼓着什么。
两人凝滞的气氛直到莫未央进入后，才被打断。
看到莫未央，莫厘黑沉的表情才柔和：“莫莫，你做的很木奉！！”
莫未央眼睛一亮：“厘厘，你在做什么？”
“看下moo的营业情况。刚刚我卖的资料，一共赚了一亿呢。也是小赚了一比，这回我们出去吃点好的吧？”莫厘笑着道。终于拥有了人类的身体，莫厘对食物同样执着。
“好呀！”莫未央重重点头。
“唉，可惜刚找到一家不错的餐厅，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莫厘幽幽叹息。
莫未央粲然一笑：“明天也许有更美味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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