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hù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pēn_shè在黄念心的guī_tóu上,又随着黄念心的宝贝的往返,顺着宝贝流到黄念心小腹上,两人的yīn_máo都湿完了,又顺着黄念心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泄过之后,单钰莹瘫软地伏在黄念心身上不动了,黄念心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bō_bō地射进单钰莹的子宫中,那灼热的jīng_yè强有力地pēn_shè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单钰莹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都快要上天了。
“钰莹妈妈,还是这麽硬,怎麽办?”黄念心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不行了,娘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麽还是这麽硬?”单钰莹有气无力地说。
黄念心把脸伏在她两乳中间,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钰莹,就让念心再来一次吧。”说着,黄念心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张梦心拉住了。
张梦心也已tuō_guāng了衣服,她说:“你钰莹妈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娘会让你软的。”
单钰莹一听张梦心说话,睁开媚眼害羞地说:“梦心妹妹妹,你什麽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张梦心羞着单钰莹。
单钰莹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知羞耻,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单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麽多,还是这麽容易出来,十年了,你也没变。”张梦心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年,也该让念心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单钰莹也感慨万千。
黄念心急了,挺着大宝贝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娘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娘tuō_guāng干什麽?”张梦心娇嗔着。黄念心一听,就要扑上去,张梦心又拉了黄念心:“急什麽?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钰莹妈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父亲,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单钰莹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像天生就是为了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张梦心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麽时候开始弄这事的?”单钰莹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麽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念心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念心,你可真偏心,为什麽先和你娘好,想不到娘?钰莹妈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钰莹吗?到底是亲娘比娘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娘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娘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远也不会想起来。”单钰莹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张梦心来,又转而向黄念心发起了无名火。
“好娘,我怎麽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麽会不爱你呢?”黄念心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念心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念心干?”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黄念心的,那幺黄念心就只好怪自己了。
张梦心忙着替黄念心解围:“单姐姐,你也别怪念心,并不是我和他比你和他近,也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男女相吸,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作用,你想什麽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八年之约”
……”
张梦心详细地给单钰莹讲了他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的你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单钰莹听了张梦心这一番话,了解了他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真情,再加上黄念心刚才已经用那雄伟的大宝贝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他们了,可她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你说,你是不是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麽办呢?”张梦心已经觉察到单钰莹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单钰莹自己说。
单钰莹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麽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念心就没有那幺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念心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黄念心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单钰莹刚才向自己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