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白映然那变态,没事打量男人裸-体干啥?”陆嫆嘟囔了一句,又走到李沐阳身边,摸了一把他有着八块腹肌的腰腹,讨好道:“反正也不会比你身材更好,能有啥看头?”
“你知道就好。”李沐阳将陆嫆往墙上一推,跟着压过来,单手拖住她后脑勺,狠狠的亲上去,辗转吮-吸着她娇嫩的唇瓣,粗大的舌头挤开她的齿门,钻到口腔里,上上下下的扫荡着。
陆嫆被亲的气息不稳,脑子因为缺氧,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双眼如笼乐团烟雾,脸颊也泛上红晕,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看的李沐阳心痒痒的,下面某处不受控制的胀大起来。
“sè_láng,又发春,快放开我。”陆嫆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
“听了一晚上的鬼哭狼嚎,早就忍不住了。”李沐阳半蹲□,扣住她的小腿将她丢上肩头,然后扛着她到了旁边的屋子,气的她使劲拍他脊背:“你忍忍啊,到基地再说,这屋的被褥都被杨小莲他们用过,脏的要死,万一得病怎么办?”
“不在床上也一样能搞。”进屋之后,李沐阳随手闩门,将陆嫆放下来,先脱掉她一只靴子,拉开她的裤链,将脱掉鞋子的那条腿从裤子、毛裤、秋裤跟内裤中解放出来,蹲下来,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支避孕液来,拔掉上面的盖子,麻溜的塞进陆嫆腿间的细缝里。
陆嫆被他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呆了:“卧槽,你早就想好打野战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藏了支避孕液在口袋里?”
“我才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李沐阳摁住注s,he器,将里边的液体一滴不落的推了一半进去,然后将塞子盖好,揣回自己裤兜里,气定神闲的说道:“只不过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拉了一支在床头柜里,又懒得去拆打包好的背包,就随手塞到了口袋里,没想到这会正好派上用场。”
说着又帮她把裤子跟靴子穿好,打开房门,扛着她往回走:“这屋太冷了,等避孕液生效人也冻僵了,先回去暖和着,过十五分钟再来。”
大概开门的声音稍微大了些,宋剑梅给吵醒了,见窗户外天已大亮,便坐了起来:“你们起来了?”抽了抽鼻子,笑道:“哟,煮了白粥呀?”
陆嫆瞪了李沐阳一眼,说道:“天色还早,又不急着赶路,阿姨怎么不多睡会?”
“昨晚睡的早,这会也躺不住了。”宋剑梅穿好鞋子下了床,将自己的被子搭到呼呼大睡的白映然身上,从床头的背包里翻出自己的洗漱用品来,提起火炉上煨着的热水,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顺便抱了四副碗筷过来,招呼道:“让小白再多睡会,咱们先吃吧,等出发时再叫他。”
李沐阳看看手表,权衡了下,觉得小阳阳比大阳阳更饿,丢下句“妈,你先吃,我跟阿云等会再说。”,便拉着陆嫆进了隔壁房间,故技重施的脱掉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又将自己裤子拉掉,露出憋的泛青的小阳阳,抵在她的腿间,然后猛的顶了进去。
“嗯……”被充实的肿胀感,带着些许的疼痛,让陆嫆闷哼了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娇嗔了一句:“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哭着求我欺负的。”李沐阳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低语,抬手将她另外根腿也架起来,让她整个人贴在墙上,将两腿压开成一字型,挺起腰腹将铁木奉齐根埋了进去。
“啊,我的老腰啊,我的腿啊……”陆嫆惨叫起来,用拳头捶打李沐阳的胸膛:“混蛋啊,我是个宅女,不是芭蕾舞演员啊,玩不来一字马啊!快放开我,腿要断了,韧带肯定拉伤了……”
“鬼叫什么,我对人体骨骼的熟悉程度不比映然差,之前一直在给你做扩展韧带柔韧x_i,ng的运动,也尝试过几次一字马,事后也没发现有任何问题,只不过当时你都被做晕了不知道而已。”李沐阳嗤了一声,在耳边哼笑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我妈知道她儿子在床上有多凶猛么?”
陆嫆闻言,连忙捂嘴。
李沐阳该摁为托,耸动着腰腹,在她身体里快速的进出起来。
发现自己的腿没断,除了稍微有些僵直感并没有太严重的痛感传来,陆嫆暗叹神奇之余也便放下心来,双手搂住李沐阳的脖子,将头搁在他肩膀,闭眼感受着属于自己的男人猛烈的攻势。
拜一字马所赐,李沐阳每一下都能顶到子宫,撞击到宫颈后窟窿里,不但能带给陆嫆一种完全不同的酸麻快感,后窟窿里的软r_ou_随着每次的进出,紧紧吸咂着他巨大的龟-头,与入口处的褶皱一起,两只小嘴一前一后的夹击着,爽的他险些呻-吟出声,长长的吸了几口气,又长长的吐了几口气,这才撑了过去,没有做出五分钟就缴枪这种丢份的事情来。
“还以为映然叫我给你活动韧带练一字马是对你羡慕嫉妒恨,故意折腾你让你吃点苦头,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爽。”李沐阳闭了闭眼,低头吻住陆嫆的嘴唇,一边与她法式深吻,一边狠狠的进出着。
“唔……唔唔……嗯……”花-径每次被撞击,酸麻都迅速在全身漫延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