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

玩的心满意足后卫熎终于停止了发泄，从仲彻念身上起来。仲彻念侧着半撑起了身，气喘吁吁的咳了起来，卫熎之前拽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着头把j-i,ng咽了下去，他有些被呛着了。

咳了几下后他终于缓了过来，用手指刮掉唇角与滴到下巴上的白浊，接着坦然的将沾着浊液的手指放进了嘴里。

卫熎在一旁看着。

他知道卫熎在看，他就是做给卫熎看的。

口都口了咽都咽了，还在意这些？

卫熎突然说：“你在床上都这样吗？”虽笑着，却带着凉意。

“啊？”仲彻念沙哑的懒散道，舔净了手上的j,in,g液又慢悠悠的躺回了床上。

“你在床上和客人，都这样吗？”

“客人？”仲彻念凉凉笑了声，抬眼瞥向了仲彻念，“我他妈的不接男人。”

卫熎听到反而有些诧异。在他概念里，做鸭的应该给女人卖，给男人也卖，总而言之是谁给钱就能给c,ao。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直接不戴套就c-h-a啊？不怕我有病？”仲彻念躺在那冷笑着盯着卫熎，心里确定当初是卫熎发的短信了，“现在上够了，要给钱吗？”

卫熎脸色变得糟糕起来。

他忘了在这些事上，他远没有从事风月行业许久的仲彻念看的开。

他当初的确只是渴望和仲彻念发生关系，他贪恋仲彻念的r_ou_体，所以是不是嫖都并不重要。但他后来的渴求不仅仅于仲彻念的躯体了。对他而言，从把仲彻念囚起来开始，他们所进行的就不是一场嫖和卖，而是更多。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情感，把对方这样囚禁在这里，折磨、强暴、虐待、羞辱。但这是因为某种感情，对某些美好事物的渴望，而不是一场低贱的x_i,ng交易。

仲彻念这样贬低他和这一切，让他心里有些不快。

他的表情微微扭曲着，似乎是愤怒。他盯着仲彻念，但眼眸里更多的受伤般的难过。

他起身，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走了。

仲彻念躺在那，看着卫熎离开，冷笑。

客厅传来窸窣穿衣服的声音。

仲彻念从床上趴了起来。

项圈上的锁链并不是很长，大概也就一米多。

外面是扯了几张抽纸的声音，擦拭时纸的细响。

仲彻念将早上铐着他手腕的镣铐拿了起来，看了看。

因为当时是直接解开，没有调节锁链长度，所以依然很长。

外面传来了裤子上皮带扣的叮啷声。

仲彻念将手铐部分拿在手上，颠了颠。

然后使劲往镜子方向一砸！

卫熎在外面刚套上裤子正系皮带，就听到仲彻念室内哐啷哗啦一声碎响。

他一惊！扭头就去看，脑子里懵的，身子先行往那边冲。

就短短的三四秒，他奔到仲彻念门口时就见离仲彻念最近的那扇镜子已被镣铐砸的粉碎，地上一滩血迹。仲彻念坦然的坐在地上，右手正稳稳的拿着大片碎块用尖端比在脖子上，左手血淋淋的在腿旁边静静放着，里面扎满了镜子的碎屑。

卫熎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瞪着眼，脸色惨白，全身轻颤，仿佛那是伤在他身上般。仲彻念的右手虽是胡乱比的、不在动脉的位置、脖子下端也有项圈挡着，但也不能确定不会划到颈动静脉上。他不敢贸然往前，恐惧侵满了他的全身，他甚至觉得难以站稳。

而仲彻念，朝卫熎抬起了他扎满了亮晶晶镜子碎屑的血淋淋的左手。他的笑容因些许的疼痛而扭曲着，但更多的是一种畅快与得意：“卫熎，拿你的手机过来，站在我眼前，给我拨120。”

十．反-1

卫熎静了一秒，就撑起身子，站直了，去取手机。

他强迫自己稳稳当当的走着，实际上脑子里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