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他又一次提起这句话,“何宴,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大师说我克人。”
何宴正在帮模特修改衣服的尺寸,听到这话,回头看向坐在高脚椅上的顾淮琛,那人皱着眉头,一副苦恼的样子。
“那大师说有个方法可以帮我改运,但是不能是我亲自去做,得是我的伴侣去做。”
“做什么?”何宴问。
“就是在正午十二点的时候跪在十字路口,然后在面前摆几个碗,边敲边磕头边念大师给我写的咒语,这样我就会逢凶化吉。”
何宴无语,正要说什么,就听顾淮琛对模特说:“妹妹,你这鞋子穿着怎么这么别扭,不舒服吗?”
那模特是个刚入行的新人,不了解顾淮琛的秉x_i,ng如何,实话实说道:“是不太舒服,前面……”
“不舒服就对了!”顾淮琛打断她,“我最痛恨的就是‘舒适’这个概念!你可得好好练啊,要是在t台上摔倒,有你好看的。”
何宴正埋头把需要改动的地方记下来,懒得管他恫吓小模特,等到人家心惊胆战的试完裝离开,才从图纸里抬起头,“你逗人家干嘛呀?闲的。”
顾淮琛从何宴身后环着他,笑了笑,“哟!吃醋了。”
“走开,你才吃醋呢!看上她正好,让她去十字路口帮你敲碗吧。”
“说什么呢?帮我敲碗的只能是你!我不是看她年纪和诗琪一样就感觉很亲切嘛,所以才逗她玩。对了,今天诗琪参加完她们学校的舞会之后要回家,你也那么长时间没见她了,去我家看看她呗。”
“你算了吧。”何宴挣脱开顾淮琛的手臂,“我回国之后哪天不是去的你家,至今还没看过我老妈,我再不回去看她就死定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到了下班,何宴还是被顾淮琛拐回了家。
“我要回我家!”
“别玩欲擒故纵啊!”
“谁欲擒故纵了!我要找我妈!”
“你吃n_ai啊你天天找妈妈!我喂你更好喝的。”何宴欲哭无泪,简直想敲死他,顾淮琛继续道:“咱们之前忙时装周,回国又在折腾新产品,多久没做了?你就让我做一次吧,明天放你回家啊。”
何宴虽然没说话,但是态度明显放软了下来,顾淮琛摸摸他的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