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拔那一个的棒子好呢?”摩美望着足边的姊妹摧迫她们作出残忍的抉择。
“便拔白帆里的吧……”“不,姊姊,拔美帆的吧!”“不行啊小帆,gāng_mén被鞭责妳从未受过,而且那痛苦也不是妳可以忍受的哦。”“便如白帆里小姐所说,gāng_mén的痛觉神经是很发达的,对美帆小姐来说可能负荷太重了,想知道gāng_mén被鞭责的滋味便留到以后,今次请先让给白帆里小姐吧。”典子皮肉地说着。“而且,美帆小姐的gāng_mén今晚将有ròu_bàng贯通仪式,所以在之前还是别受甚幺损伤才好。”“那种事,我没有听说过!”美帆近乎悲鸣似的叫着,典子最后一句话令她大出意料之外。
“呵呵,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主人要奴隶做甚幺事,难道还要预先通知吗?”“啊啊!……”“看来似乎明白了呢。好,位置便决定好了,由白帆里小姐背对主人们,而美帆小姐则面向着主人们。摩美大人。”典子预备好一切后便把主导权交回给摩美,而自己则回到助手的身份。
“……请两位主人欣赏!”摩美朗声向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奴隶秀终于来到高潮了。现在请欣赏牝奴隶美帆用口把插入姊姊白帆里gāng_mén内的性具棒拔出来。当顺利拔出而令牝犬的菊门的一点展露出来时,请赐与热烈的掌声!”“呵呵”“嘻嘻嘻”沙发上的二男发出了微笑声,显然对这个牝犬调教秀感到十分满意。
“……好,美帆,快点拔出来吧。”“啊、咕!……”“喔……”在摩美的指示下,美帆呻吟声中把脸孔靠近白帆里的粉臀,同时白帆里也努力把屁股向着美帆的脸以作协助。她们都想早一刻由此肛责地狱得到解放,但当二人的头和臀一靠近,性具在锁炼拉扯下再度发挥其破坏力,令gāng_mén又再一阵刺痛。
“姊姊,要再靠近一点。”“这样吗?……啊啊,已经尽力了,咿!”“还差少许……啊呜!不行,触不到!”美帆拼命伸长颈想用咀捉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棒子,但在即将接触前的一剎因感到自己gāng_mén一阵刺痛而稍为退缩。
“喂,再来一次!要做到成功为止!”“啊呜……呜咕……”“嗄、嗄、啊呀……”白帆里和美帆在发出被虐感充盈的呻吟声同时,再度开始充满痛苦的工作。而由于刚才是在典子拉动系着二人颈圈的狗炼之下,半强制地令她们进行后退至对方臀部位置的,故此在典子把狗炼放了手后她们便自然稍为回到之前较舒服一点时的位置,所以现在便又要再来一次苦难满载的后退动作。
“咿、呜……小帆,还未到吗?”“还差少许……啊啊,不行,已不能再接近多一点了!”“加油!……啊呀!又刺进里面来了!”“啊啊,美帆也是!……咿!”啪唰!啪唰!
“贱犬,刚才还自信满满,但到做时却仍是做不来!”“喔,我做了,请慈悲!”“咿呀!……只、只差少许……”残忍的鞭在二人的臀丘上交错飞舞,迫令二匹性奴继续悲苦的工作,姊妹两人都榨尽浑身之力向后退,令美帆的头到达白帆里的臀部的位置。
“好,今次一定要!”白帆里拼命屈体把屁股向着美帆,然后为了尽快结束游戏而叫她出手。虽然在完结后也代表她要接受残忍的惩罚,但现在已无余瑕再想将来的事。而对美帆来说也是一样,现在要尽快完结这个残酷的游戏才是第一要务。
“……啊唔……呒!”终于,在有如过了一世纪般长的苦痛后,美帆的口成功含住白帆里屁股后的性具棒的根部了。她拼命忍受着gāng_mén快要穿的裂痛,用力把假yáng_jù棒向外拔。
“咕……呀呜!”白帆里随即发出高声的悲鸣,当假yáng_jù由gāng_mén深处拔出的时候,棒子磨擦着表面的感觉,特别是膨大的前端部份由直肠一口气拔出至菊门的刺激令白帆里脑海中一阵发白。
但那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美帆便把整支假yáng_jù棒抽出,那丑恶的性具的全貌便在室中的照明下尽现出来。
“啊啊……”白帆里轻舒了一口气,因为终于也从gāng_mén地狱中解放出来了。
之后又轮到她把妹妹的性具拔出来,因为今次已没有锁錬在中间作崇,所以很容易便完成了这工作。
“啊啊……姊姊……”“小帆……辛苦妳了……”羞耻和痛苦满载的游戏终于完结,姊妹俩在再度面对面下,不禁感到如劫后重生般的感觉,很想相拥在一起。
“好,两匹一起并排,把gāng_mén给主人和来宾欣赏吧!”在摩美的命令下,二人只得立刻四脚支地把臀部向后,曝露在支配者们的欣赏中。
“两位,牝犬的表演看得愉快吗?在精采的拔gāng_mén棒游戏之后,现在奴隶姊妹的菊蕾正展现出来供两位任意欣赏。两位如果对两匹奴隶刚才卖力的表现和她们的菊蕾的魅力感到满意的话,请务必赏赐盛大的掌声!”啪啪啪啪啪啪……两个支配者立刻热烈地鼓掌。
“妳们怎幺了,别忘了继续扭着屁股!”“是,我做了……”“喂,旁边的娃儿呢?”啪唰!
“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