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灼见聂云镜竟然认出了自己,眼珠子一转,语气也不得不收敛了许多:“我当是谁这般器宇轩昂,原来是聂贤侄!听你这么说,你家尊主还和我家宗主有交情,咱们这么亲的关系,何须见外,还不快把叔叔我介绍给这位小友认识,我可是相当看好他,愿意用至宝成全他。他若跟了我,要苦有苦,要乐有乐,要宝有宝。”他就好弱不禁风,羸弱又有大才情的人儿。
两人面带假笑地虚与委蛇,实则各自都在想法子怎么借刀杀人,以促成自己的目的。
明面上咋咋呼呼毕竟是少数,直接传音轰炸的居多,华如真被吵的够呛,问:“逍遥宗,是何许门派?”
重越道:“不是什么正经宗门,专j-i,ng于夺他人造化的旁门左道,放纵七情六欲轻松取巧的修炼捷径,跟你的气质非常不符,千万别上当。”
华如真不考虑画堂,又问了太墟神州,重越也没什么好的评价:“俗世之气甚浓,多财大气粗之辈,标榜权势名利,在那里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以后如果想买卖什么东西,去太墟准没错。”
说来说去,华如真道:“哪里好?”
重越一滞。哪里好?他看别的古教各有各的问题,但说起来也只有陨神谷。
陨神谷除了有那颗毒瘤外,别的好像都没得挑。
“他们都是陨神谷弟子,你问他们哪里好,当然是陨神谷啦。”白妙忍不住c-h-a了句话,又留意了下身侧祁白玉的脸色。
华如真原本也没做他想,咳嗽出声,道:“石碑,你用魂力沟通看看,真会有异象?”
“兄长试吧,我来扶他,顺便替他疗伤。”祁白玉收了白雾,上前拉过华如真的手臂,他也想知道搂着这人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也就一般,骨头硌得慌。
“有劳你了。”重越俨然一副把自己人交给外人救治的做派,对华如真的关心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