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他在说什么鬼话?”聂云镜火气蹭地往上涨。
祁白玉没有多问,不问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华如真看起来还算正常,重越却觉得万分刺耳,天知道他最反感的莫过于不是亲爹还强认子嗣,明明是占便宜却还故作好人姿态,只觉这瀚皇死有余辜!
重越也不知道瀚皇说的是什么法子,从陶灼口中得知,顿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但凡画圣、书圣,在个人修养上有着超高造诣之人,内心有着浩淼宇宙,碧海蓝空,他可以不在乎脖子上的枷锁,脚上的脚环,但碍不过他身边的人用一个又一个低劣而幼稚的小刺钩把他紧锁在狭隘之处,让他无法挣脱俗世枷锁,在苦海浅滩上搁浅,狼狈挣扎,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只要是人,受伤流血了一样会疼。
重越立刻对华如真道:“我看这瀚皇印堂发黑,眼圈黑里发红,想必离死不远!”
华如真也不说话,只是低头用灵笔沾酒在长案上写字,水珠凝聚成两个小人的虚影,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笔,胸膛上写着真的小人拔出笔,一击正中另一个胖小人的胸口,那胖水人胸口冒水,跳上那胖小人身上猛捶,猛踩,刺来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