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图站起身背着他漫走在花丛中,嗅着甘甜清神的花香,回道,“你不是说你怀蛋了吗,刚刚站了那么久,你脚不累吗。”
秦尧靠在他肩上,甜蜜道,“累,你考虑地真周到。”
霄图傲道,“吾可是妖界最j-i,ng明的男妖。”
“对,你是最好的最帅的。”
“哎,吾忽然发现你肚子里的蛋很结实。”霄图惊喜道。
“怎么结实?”软壳都破了…
“你前几天的重伤都没有让你流产,那这床笫之欢可比重伤轻多了,咱们少做几次蛋也能平安生下来。”
“胡扯!”秦尧一口咬在他肩上。
“嘶~……你好狠的心,吾可是你夫君啊,这肩膀怕是废了。”霄图仰头蹙眉,满是痛苦之意,嘴里一直强忍着。
秦尧愤愤道,“都没流血,你嚎什么,你这样的都可以去演戏了。”
霄图叹了口气,“男妖难哄,怀孕的男妖更难哄。”
“你这哄我吗,说出去谁信,不要脸!”
霄图怼道,“吾怎么不要脸了,你看这里有谁,除了你就是吾,吾从来没对外说过吾想要每天和你来一场,吾还是要脸的。”
秦尧刚想回怼,发现他说得也没错,顿时觉得气闷,侧头躺在他肩上不搭理他。
霄图听他的闷哼声,心里小爽了一把,“你不是也说想和吾共赴甜欢吗,吾勉强答应你还不好吗。”
秦尧闷声道,“我没有说。”
霄图哼了一声,“两刻钟前,你可是抱着吾的大腿眼巴巴说的,吾听得一清二楚。”
秦尧拱了拱他,“没有!”
霄图毒舌道,“你是小j-i不是猪,拱啥。”
“我就拱,把你脖子拱歪,斜着眼看别人。”
“……”他还能说什么。
花庄中央有一座树屋,看起来古老悠久,粗壮的树身大约需二十几人手拉手才能抱住,还有喷涌而落的源泉。
霄图一跃而上,秦尧紧紧抱着他后背与他一起坐在树屋前观望着晚霞说了些悄悄话,落日涣散西斜,海潮起落翻滚,天色已晚,霄图背了他一下午,没有喊过累,而他自己也舍不得下来,暖烘烘的,与凉凉的海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秦尧缩了缩手,将头埋在霄图脖子处打了哈欠,“我们回去吧,这里冷。”
霄图道,“不如我们今天就在这住下吧,对你的伤口好些。”
“可是这里没有妖宫暖和,而且天气越来越冷,我想我快冬眠了。”
霄图噗嗤一笑,“j-i冬眠,哈哈哈…j-i不是每年都下蛋吗,哪有时间冬眠,而且你不是也快下了吗,怎么?到时你睡着了,吾在你身下替你接蛋~”
秦尧忍无可忍,“滚!”
笑归笑,霄图还是听了秦尧的话,传来飞轿,一路上对其动手动脚,秦尧抵不过他只好跟他说…只摸不动。
到了妖宫,秦尧像个鸵鸟一样埋在霄图怀里,脖子上的吻痕在场迎接的妖仆都看到了,尤其是米璃和初烟,两妖相识一笑,妖后害羞了……
一夜好梦,秦尧醒来看着身旁空无一人,揉了揉眼睛穿起衣服向宫外走去,刚推开门眼睛里被喜色所掩。
米璃走上前,笑道,“妖后还未梳洗,随小奴去洗漱可好?”
“妖后?”秦尧轻笑道,“还没成婚呢。”
米璃笑道,“早晚都要叫的,妖后,灵水已经备好了。”
秦尧洗漱时忽然闻到一股清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上的水。
“不要喝,”米璃见秦尧呆愣的小表情,失笑道,“妖后,那水已经洗了脸就不能喝。”
秦尧擦去脸上的水,欣喜道,“没事,这水还挺好喝,王上去哪儿了?”
米璃回道,“王上去人界了,下午才能回来,对了,狸公子回来了,现在在影舒将军的殿中,之前来寻您,您还未起,想来是昨天累着了~”
作为一个小司机,他知道米璃话中的意思,薄红着脸说道,“你们昨晚迎我时是不是偷笑了。”
“这是王上爱您的证明,我们再为你高兴。”
“油嘴滑舌,走,去月塔,看看妖宫布置地怎么样了。”
米璃接过毛巾摆放好,“是。”
月塔屹立而上,从下向上望时好似穿破云霄,这是秦尧第一次来这儿,走到栏栅处俯撖着妖宫的红装素裹,一种傲世感令他从心底油然而生,他现在终于知晓霄图为什么傲娇了。
正当他感叹时,狸空上来了,准备弯身敬安时,秦尧拦住了他,“你这是干什么。”
狸空委屈道,“影舒说让我与你玩时要恭敬些,还要有礼貌。”
刚想怀疑影舒对他不好的念头时,见狸空面色红润魅惑的样子,完全不想了,笑道,“以后就我们时不用行礼,快过来看这月塔的美景,很是震撼。”
狸空嬉笑道,“我上来过这里,第一次看的时候我与你一样满眼震撼之色,看妖宫现在多喜庆,阿尧恭喜呀。”
秦尧展了展身子,看着奢豪的妖宫,感叹道,“这要费多少红绸啊。”
狸空摇着尾巴,回道,“红绸越多带来的福气就越多,”慢慢地他的尾巴垂了下去,歉意道,“阿尧对不起。”
秦尧转头望着他,狐疑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