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却又说:“你好好休息,明天再看看你好不好,要是不好,就得就医。”
容君羨却道:“没那么夸张吧!明天肯定好了。”
白惟明却说:“明天起来再跟我视频通话一下,我也要看看才放心。”
容君羨正求之不得,只想多见见白惟明的面,便立即应承下来。等通话挂断了,容君羨休息一阵子,工作人员又找来,让他回去拍戏了。容君羨便回去拍摄,原本皮肤敏感并不太严重,补妆之后便看不出端倪了。
南绿在一旁看着,便暗恨:刚刚容君羨说什么皮肤敏感,都是作戏,就是故意给我难看!
容君羨倒不知道自己被人记恨上了,但他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太在乎。等他拍完了一天的戏,便赶紧回房车里泡热水澡。
不想,等容君羨洗完澡,准备睡觉,宣会长的信息又发来了。
宣会长:“晚上好,容先生。”
容君羨真的很疑惑,也只得回复:“晚上好,宣会长。”
宣会长又说:“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容君羨说:“不怎么样。我今天在寒风里工作十个小时,明天还要早起吹风呢。”
宣会长:“多喝热水。”
第34章
这几天天时不好,风如冰做的刀锋一样尖锐、割得人疼。
这天拍完了戏份后,梅旻导演带着大家一起去吃夜宵。刚坐下来,梅旻就举着酒杯也与诸位说:“辛苦了,辛苦了。”
众人便连忙回敬了酒杯,口里说“不辛苦、不辛苦”、“导演才是最辛苦的”,只是场面话。
可容君羨倒没说这些,他确实不觉得梅旻比自己辛苦了。因为天气不好、风大的时候,梅旻都呆在监控室内指导,并不出现在户外。他们这些演员演个武将,风里来火里去的,那才叫辛苦呢。
因此,容君羨又说:“荒郊野岭拍戏哪有不辛苦的?但也都是应该的。就希望能少些ng就好了。”
这是一句玩笑话,容君羨ng不多。倒是南绿记着自己第一场戏便连连ng的事情,总疑心容君羨在讽刺自己。
南绿便主动认领,只说:“我们这些新人还是需要前辈们多多提点。”说着,南绿就捧着酒杯,对容君羨说:“君羨哥,这杯我敬你。我干杯,您随意。”
容君羨说:“可……可是我素不喝酒。”
南绿只觉自己落了个没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杜漫淮忙笑道:“那你敬我呗。我也是个前辈呀。”
南绿忙转过脸来敬了杜漫淮。杜漫淮笑着接了,算是给南绿缓解了尴尬。南绿心里很是感激,只觉得杜漫淮为人温和,值得信赖。
石嘉懿这边又跟容君羨说要请教演戏,容君羨说:“演了一天了,还不容易歇一会儿吃口烤串,还说工作呢!不怕消化不良?”
石嘉懿也是吃了一口闷气。
容君羨又惦记着晚上要和白惟明视频电话,吃到中途就走了。众人见他走了,也有几个开始放胆议论起来,就说:“听说君羨哥是最清高的,从不参加饭局,就算参加了也不久待。看来是真的呀!”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
容君羨向来不爱参加饭局,就算去了也不喝酒,平日和人相处也没什么情商,因此在圈内人缘也不好。难怪两年没戏拍。
南绿和石嘉懿却不一样,逮着这些场合就是要表现,满场飞的敬酒、打趣、逢迎。待酒席散了,他俩满头大汗的,胃里发热,喉咙发干,浑身都很是难受,但仍强忍着露出笑容。杜漫淮也处过他俩那个位置,自然知道辛苦,又笑着招呼他俩到自己的房车来,递上热茶、解酒药,只说:“你先坐着歇一会儿,再回去吧,不然你路上肯定要吐出来。”
南绿和石嘉懿作为新人被这样对待,十分感激,又说:“到底是杜老师最可亲可敬——不像某些人,仗着一点可有可无的资历就开始不可一世的谱儿。”
杜漫淮却笑了,说:“你这话在我这儿说说就得了。你也知道,君羨哥是个炮仗,一烧就爆。你何苦去点?”
南绿忍不过气来,又说:“杜老师真是好脾气。我可受不了……”然而,南绿终归有些忌惮,又试探着问:“我看,君羨哥能这么嚣张,也是背后有人吧?”
杜漫淮听这话有意思,便笑答:“如果他背后有人,怎么会两年没戏拍?怎么会险些被李臣抢了角色?”
石嘉懿听了杜漫淮的回答,有些意外,又问:“啊?真的?那……那君羨哥没有后台,怎么还敢那么大脾气!”
“他这个人性格就是这样。这也是他的短处。”杜漫淮答道,“不然,以他的条件,也不至于这样半红不黑的熬着。”
南绿和石嘉懿听这话,就放了心了,只说:原来这个容君羨是没有后台的呀!那他还敢这么给我脸色看?看我不整死他。
杜漫淮猴儿一样的j-i,ng,瞧着南绿和石嘉懿的言语神态,就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主意,便高高兴兴,泡好了茶、摆起瓜子儿,就等着看戏了。
这边厢,杜漫淮和南绿、石嘉懿吃茶聊天。另一边,容君羨则在自己的车子里呆着,也懒得回酒店,只给白惟明打了视频电话。
白惟明又问容君羨:“皮肤怎样?过敏好了?”
“时好时坏吧。”容君羨说,“只要不太吹风,便没什么。”
白惟明有些担心:“我看还是要多注意。不能为了戏坏了身体。”
容君羨却说:“当代成功人士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