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到极点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的情绪,只能靠那种最单纯的宣泄去抒发。
明明是这样好的姜平。明明是作为他的伴侣,本应走的更加顺风顺水的姜平,却因为他的缘故,只能把不甘心打碎了自己往肚子里咽,连一声不满都不和他喊。
“你额头怎么了?”姜平伸手去碰他额头上的绷带。
“扛你的时候太着急了,磕了一下。”
“哎哟,没把之前手术的刀口给磕开了吧?”
“哪能呢?我已经好了。”文鸿山低下头在姜平额头上亲了亲。
尽管他腰背酸痛,关节和肌r_ou_像是被灌进了铅一样重,但文鸿山呢喃着又重复了一遍:“我已经好了。”
不再是工具。
而是作为完整的个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