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她手上和腹部漫出的血也几乎刺眼的段汀栖没法儿看。
“……你愣着干什么,还不扶扶我。”余棠右手波澜不惊地松开刀锋,还尽量装大头地瞧了眼面前的人,“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疼。”
江鲤已经哗地从楼道就近扯了个担架床过来,尖锐的钢质滑轮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段汀栖二话不说地把人抱了上去,刚刚赶过来的林西陵也不由分说地跟着跪上了车,把身上唯一挂着的听诊器按了上去。
简直没法儿说,刚刚才调侃段汀栖办个vip卡的她仿佛乌鸦嘴转世。
蔓延的血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周围都噤声地寂静异常,江鲤并没有跟床,而是大跨步走到墙角,一脚扫开三把刀,把地上的两个人揪起来,一人打了一顿。
咬牙切齿也好,泄愤也罢,想打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