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合着一干二净,啥痕迹都没有,就一个比苏永焱更蠢的二逼受了思想荼毒?”
段汀栖却没有丝毫笑意地牵了下嘴角,“平时过得不容易,同时打三份工的人,还有坟呢。”
吴越想到什么,立刻快步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出去。
段汀栖拿起杜冷丁,朝江鲤一瞥,“转头。”
江鲤刚对着她翻白眼儿,一块儿擦桌子的抹布从天而降,盖到了她脸上。她愤怒揭开时,快手快脚的段医生已经打完针了。
吴越打完电话回来说:“李嘉欣的案子并没有转到市局,但是刚才我们信息部的人注意到,似乎有人传了几张昨天案发时的照片,开始往十年前的案子上炒了。”
江鲤十分诧异,“这么快?”她幸灾乐祸地冲吴越挑眉,“你们市局都快被那些眼线穿成蜂窝煤了吧?”
“吴副大队,你要不要好好查查你自己身上,搞不好牙里都被镶上窃听器了。”
吴越迟疑地上下把自己扫了好几遍:“……我还当前两天抓住那个小个子——”
余棠看了他一眼:“不是他。”
“当然不是,那种小角色顶多就是踢出来背锅的。”江鲤翘着二郎腿,“就像单位总有一个人形抱怨箱,家里总有一个情绪垃圾桶,boss也总爱招几个顶骂的。包括宋高宗那不要脸的老头儿,自己想杀岳飞,躲背后羞羞答答,让秦桧替他背上这顶遗臭万年的锅,这不稀奇。”
吴越无言以对,头疼地不知道怎么修补自家单位的“筛子”。
其余几个人心也没往那儿c,ao,显然爱莫能助,段汀栖只是问:“对自来卷和陈展飞的审问有什么线索吗?”
吴越这回连他粉色的小本儿都没翻:“陈家的经济案还没查完,所以陈展飞可能还抱有侥幸心理,认为没有证据我们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完全就是一千年和蚌j-i,ng,不张嘴。”
“至于自来卷,”吴越说:“他听说有雀楼这个组织后,完全沉默了下来,表示并不知情,只是重复一句话——马迪背叛了他们。”
江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