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忽然捏了捏眉心,嗓子像卡住了一样没说下去。
“其实不奇怪,”余棠平静地递给她一杯水,“有些事情就是出自于直觉,你可能感觉到哪里不对,但就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她以前对叶巍一样。
但她这句话不是说江鲤,是在说宋端可能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但实际上就是没有证据,什么都摸不到,所以一直在背后影影绰绰。
如果不是这次为了救孟羡舒提前穿了防爆衣,她可能直到最后都是影,没有绰,谁都不会往她身上想。
“我有一件事想问。”段汀栖忽然不紧不慢地c-h-a话,“宋辙这个人以前跟叶叔叔关系好么?”
余棠一回想,客观地说:“宋端父亲是一个非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能是从政的缘故,他的情绪收敛非常完美,平时表面上什么变化都看不出来,交际圈也很广,几乎对谁都是一个样子,可能是因为同是武林中人,才跟我师父有正常来往,而且相比之下,从小就自己喜欢往我们家跑的宋端可能跟我师父更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