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掩耳盗铃”方才在鬼鬼祟祟,而且前一秒还在准备往墙外翻,下一刻肩上就悄无声息地搭上了一只手,把他当场吓了个魂飞魄散,嗷出口的半嗓子都没喊利索。
但这半嗓子也足够暴露了,段汀栖忽然把他往江鲤怀里一送,说了三个字:“苏永焱。”
余棠仍旧坐在围墙上,闻言看着身后不远处的眼睛收了回来,低头看向面前。
她刚才本来是要钳住苏永焱的,但不知道怎么的,被段汀栖突然挡了一下,抢到了自己手里,余棠想了下,就转而追向另一个已经翻过墙的人了,还顺手从他手里捞了个花瓶样的东西砸了一下。
“怎么是你个事儿逼,你干什么了?”江鲤听到是苏永焱后,目瞪口呆地往旁边一闪,任由他一头戳进了旁边的黄瓜地里,又拿恍来恍去的手电筒在满地的碎瓷片上照了照,“你该不会是……我去!”
她这嗓子堪称土拨鼠,余棠立马偏头:“你喊什么?”
江鲤一指地面的瓷片:“你刚打掉的这个花瓶是宋代汝窑出品,台北刚拍卖了一个类似的,两千八百万。”
“……”余棠闻言安静了两秒,从墙头上一跳而下,弯腰捡起一片碎瓷递给江鲤:“动手吧。”
旁边的段汀栖好像笑了声。
江鲤:“好吧,两万八,两万八也好贵的好吧!”她转而看了眼还在旁边拾乐的段汀栖,对余棠说:“回头记着让你家领导给安排上赔偿。”
余棠:“……”
段汀栖却挑挑眉,什么都没说,一副“职责所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