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这场闹剧终于落幕,打发了学生,又送佛般把许凯兴父母送走以后,陈寒靠到盛长青身边,从底下悄悄勾他的小拇指:“怎么今天生这么大气?”
“没什么,就觉得脑残太多了。”盛长青说,“你班上这学生家长以前没烦过你吗?”
陈寒笑了笑:“谁能烦我,闭着眼睛我都能说那些话,‘您别生气,这都是为了您的孩子,您一定要明白到教育最大的目的,我们老师和您是一心的……’,”他耸了耸肩膀,“不愧是我。”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姜衢和陆淮只上了一半。
放学铃响,一班人就往外冲,好一长串呼啦啦跑进c,ao场。
体育课的人已经散了,c,ao场上两个并肩的高大身影,跨着大步往前跑,红灰的跑道上拉长两条黑色的影子。
付申奥直接从中间穿过去,到他们身边,愣了愣:“靠,你俩跑傻了,怎么还在笑?”
“刚陆淮说,你跑过来的动作像熊大。”姜衢喘着气,“你来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