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现在是要看谁三十六计玩得炉火纯青是吗?
我轻咳一声:“我说没进你信吗?”
盛珉鸥将手机塞进口袋里,双手c-h-a兜道:“那间屋子不过是一种自我警示。告诫我要时时刻刻扮演一个‘正常人’,不能在人前露出马脚。它代表不了什么。”
到了这会儿,哪怕证据确凿,他仍然不愿意放弃自己秉持的“正道”,要与我诡辩一番,想让我相信一切不过都是错觉。
我都不知道该气他的嘴硬,还是心疼他的顽固了。
“嗯,你说的对。留着我的信,是因为自我警示。”我缓缓走近他,“十年来每到探视日都要在第一监所外徘徊,是因为那里的空气特别好。用十年换两百万赔偿金,是因为萧随光赏识你硬要给你的。”
他既然死不承认,我也只好相继掀出底牌。这简直就像是他以为我最大也不过一个大王,结果我甩手就是一个王炸。他措手不及,直接被炸蒙。
就算聪明如他,也无法在瞬息间找到新的合理借口。
“以上这一切,的确都是一位正常的哥哥会为弟弟做的。”我抚上他整齐笔挺的领带,手指勾缠着,“但昨晚的事,不是一个正常哥哥会和弟弟做的。我现在要做的事,也不是一个正常弟弟会对哥哥做的……”
话音未落,我用力一扯领带,与盛珉鸥的唇碰到一起。
唇齿相合,他垂着眸,一瞬的僵硬后,却在我的舌尖挤进他唇缝时放松了守备。他任由我吻着他,不作任何抵抗,却也不迎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