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恒:这……这是……我的身体竟在她的命令下僵住了,任由她抚弄我的脸颊。有些羞耻,却难以抗拒,我的眼神飘忽在旁,不敢与她对视,只能偷偷瞟见,她的眼中仿若浮上薄雾,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大抵没有生气便好。
我要你
沐柒:她还是如以往一般,只要不触原则,她大抵都会顺应我。这秀美的面容,再添上脸颊上的红晕,倒是负了这将军之名,却是十足十的小女子模样,甚至于有些惹人怜爱。即便你是女子又如何,在我眼里,阿恒是天底下最合适的人。可是呐,阿恒,你为何要负我?
洛恒:她的眸从柔和逐渐变得冷冽,我受不得这般境况下的漠然,只得微偏头避开她的手。“阿恒,你可知我有多怨你?”她收回手,却欺身上前逼视着我。我低下头去,嗫嚅道:“儿时的戏语和年少的逃避……总之,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好。”忆起过往十余年,一阵酸涩涌上心头,强忍着声音不要颤抖。
沐柒:我勾起嘴角:“既然错了,便要付出代价,不是么?”用手略强迫地抬起她的下巴,却被眼前人眼中泪光乱了心。可是,我不能,不能心软,这局才刚刚开始。她眨了眨眼,使泪痕消逝,应声道:“是。”我硬着声道:“若你付不起这代价,该如何?”她苦涩笑道:“付不起,也要付。”
洛恒:“若我要你洛家满门的命呢?”她捏着我的下巴,似狠厉地说道。柒柒生x_i,ng淡漠,察事通透,却无意于争权夺利,也不曾杀害过生灵。可五年了,我不知当年她失魂落魄从边境归都是如何熬过情伤,经历了什么,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寂寞,有没有恨我。可是,我还是不信,不信她能对我残忍。“你不会。”我喃喃道。
沐柒:“洛恒,我要你。”这也许是五年重逢后与她说的最自然的一句话了。原本我不喜弯弯绕绕,自幼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担什么,反正身为盛宠的公主,就算是把这天搅上一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为着磨折她,我不惜使些手段,若要骗得人,真真假假需掺杂着来。
洛恒:一句简短的话落入耳中,却似平地一声惊雷,又好似千万钧之重的巨石。“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磕磕绊绊问道。
沐柒:“便是字面的意思,从此你是我的所有物,供我消遣数载,若我有日与他人成婚,你便得自由。以前的情和怨,也全一笔勾销,如何?”我尽量清浅地道。只要我一日不成婚,她便一日是我的,倘若我终生不嫁,她便受我一世欺侮。
洛恒:原是这般意思,这样我便可偿还她,亦不会耽误她,如此倒是甚好。“我答应你。”
洛恒:虽然这般主仆似的关系,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与年少时我依着她好像并无什么不同。但我是柒柒的,这个念头在心底生了根便再也拔不出,甚至随着时间流逝,而愈发枝繁叶茂。她叫我如何我便如何,即便是端茶倒水,我也不觉有甚不妥。大抵我实在是……太喜欢她了。
沐柒:阿恒一贯重诺,即便我费尽心思地羞辱她,她也风轻云淡的模样。倒是我自己却对那天生来拿剑的手去做端茶倒水的活而感到不适了。可是,阿恒再如何文武双全,她也只是个女子,而对于女子来说,最无法忍受的折辱,莫过于失身。而如若让她失身于同为女子的我,光是想想便让人j-i,ng神振奋。
沐柒:“长夜漫漫,不若下棋。”桌案上,一棋盘,两棋碗,又添两盏茶。她欣然应允,乖巧地坐在对桌。“黑子先行,柒公主——请。”我微微笑道“莫急,有赛无赌,实在无趣。谁输便除一件衣物。”
洛恒:我只觉心跳漏掉了一拍,她……她要干嘛?“可否换个赌注?”这种赌,输也不是,赢更不是。“不换。”她斩钉截铁。“可……可是”我还最后挣扎着。“洛桓,你懂什么叫消谴么?”她掂起一枚黑棋,摩抚着。“我……下。”在她面前,什么反抗挣扎终究徒劳无功。
沐柒:我心中暗暗发笑,看她由不甘愿到屈从,总有某种征服的快意,屡试不爽。五年,她的棋路看似依旧温吞,但却杀机四伏,甚至于我都不得不认真以待,实在期待她半缕不着的模样。我的棋艺由国士所授,又兼以父皇的教导,纵横捭阖,行帝王道,通天下数来也只有寥寥数人可以与我对奕。果然她不多时便败下阵来。
洛恒:她笑吟吟地道“脱罢。”我内心一时纠缠无比,举起茶盏一饮而尽,横了横心,便脱下了外衣。柒公主棋路较五年前更为气势恢宏,势不可挡,可我也一直念着那赌注,败得实在一塌胡涂。“再来。”她的声音倒是少有的愉悦。输了便输了罢,她若是开心,几件衣物也无妨的。
沐柒:见她饮下茶水,我已成竹在胸。今夜,她便会成为我的身下臣。为着她专门向怡云楼的人要来一颗“愣是贞洁烈女也会忘乎所以”的□□,犹豫再三,终究取了十分之一的粉末掺入茶中。这般的手段原本我是不屑使的,可是我没有把握,她是否能心甘情愿受我侵犯。与其冒被拒的险,宁愿卑劣这一遭,只要初次顺当,日后她便完完全全受我摆布了。等她满心满眼扑在我身上时,我再……再抛弃她,这样……这样,她便知我当年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