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恩人为何要把酒馆的名字刻在身上,莫非,是非常爱喝那家的酒?
想到这花辞赶忙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行,你不能这么自欺欺人了。
见花辞一会变了几十种表情,一会纠结一会释然,一会忧虑一会又豁然开朗,雪一一时间也拿不准花辞到底是什么想法,因为他已经被花辞刚才那番言论彻底吓到了。
不是这番话本身有多可怕,而且他在害怕,花辞的直觉实在太准了。
“雪一。”花辞突然换了一声。
“嗯?怎么夫人?”
“你知不知道夜东篱是谁?”
听到这个名字,雪一的神情一滞,准备回答的嘴是怎么都张不开。
真的被夫人知道了……
雪一顿了顿,赶忙接上话茬:“您怎么问这人?”
花辞看着雪一躲闪的眼睛,虽然他脑子不聪明,可观察人却是细致入微,尤其是跟他相处久了的人,只要一眼便能看出端倪。察言观色上花辞一点也不比雪一这小人j-i,ng差,只是他不想跟好朋友推心置腹时还要眼观六路罢了。
雪一现在的样子,很明显是知道夜东篱的存在,但他不想告诉自己,估计继续问下去得到答案的可能性也不大。
不过这不怪雪一,他几万年的阅历到底是比自己深,做什么样的决定都自有他的考量。花辞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只是想以这种隔绝一切的方法保护他。
但很遗憾,他现在不想活在雪一的羽翼之下了,他需要知道真相,不然痛苦的不仅是他,还有清作。
看花辞起身就往外走,雪一慌了,知道自己的仓皇失措太过明显,早知道就不反问那句了,不过若是直接说不认得,好像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