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我们没有!我们是被人陷害的啊老爷!啊!别打了,别打了呜呜……老爷,饶命啊老爷!”
“姨娘!爹,您这样会把姨娘打死的!千错万错都是孩儿的错,您别打了!要打就打孩儿吧!”
“滚!老子没有你这种道德沦丧丢人现眼的畜生儿子!”
啪啪的鞭子抽打声一声紧接着一声,比喝骂哭嚎还要壮观。
段惊鸿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这才带着凉生走了进去。
“是你!”陈氏挣扎躲避间,一抬头突然出现的段惊鸿,当即红了眼,犹如疯了般,挣扎扑腾着就要过去和他拼命,嘴里也撕心裂肺的喊着,“是你!一定是你!是你算计我们母子,都是你这扫把星害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段惊珏看向段惊鸿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刻骨仇恨,却没有像陈氏那样撕心裂肺的发疯,而是爬过去抱住了段正的腿。
“爹,孩儿知道您生气,可您仔细想想,事情怎么就那么巧,我和母亲同时……这其中一看就有y-in谋啊!”段惊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除去那三个知根知底的家生子不说,崔嬷嬷来到段家将近二十年,她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您还能不了解吗?她怎么可能和儿子发生那样的事情,这明摆着就是有心人的安排啊爹!”
段正一脚把段惊珏踹到一边,不过挥打鞭子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这事儿的确透着蹊跷,他也就是一开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会儿听了陈氏母子的苦涩,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怀疑的目光凌厉的直视段惊鸿。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段惊鸿却目露疑惑,看看段正又看看凄凄惨惨的陈氏母子和他们的‘姘头’,然后望向张氏,“母亲,他们这是……”
张氏配合的嗤了一声,“自己做下的无耻下作事,还诬赖别人,说什么陷害,我看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段惊鸿还是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
“段惊鸿你少在那装!”段惊珏怒喝道,“你敢说不是你让人陷害我们母子的?”
“我陷害你们什么了?”段惊鸿走到段惊珏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凉生适时的上前为主子‘解惑’,“大少爷,陈姨娘一大早在房里和三个小厮放浪形骸被老爷抓个正着,二少爷和崔嬷嬷苟且,也倒霉的被当值的丫鬟给撞见……”
凉生话没说完,就自觉的退后两步。
段惊鸿震惊的瞪大眼,随即眨眨眼点点头,“这也……太巧合了,不知检点就算了,还一起被撞到。”随即看看段惊珏和陈氏,皱眉,“这事儿的确蹊跷,但你们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害你们?”
“不是你还会是谁?!”陈氏嘶吼道,“张氏昨晚一直跟老爷呆在一起,只有你!这家里除了张氏,还有谁看我们母子不顺眼,犹如眼中钉r_ou_中刺?!段惊鸿啊段惊鸿,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居然想出这么下作的损招陷害我们母子!你以为毁了珏儿你就能继承段家?呸!你个外嫁的一辈子就是被男人睡的命,不能生儿育女连女人都不如!”反正到了这个地步,陈氏也不再顾忌什么,俨然是破罐子破摔了。
只是这番话骂出来,众人皆是变了脸色。不管他们私底下怎么想,但段惊鸿都是要做王妃的人,心里嘀咕就算了,这么不管不顾骂出来,这陈氏是不要命了!
而袁管事却瞬间沉脸皱起了眉头,他一个外人被拖着行程目睹这么一出闹剧,本来是挺尴尬的,这会儿却黑了脸。
反观段惊鸿这个当事人,脸上的笑容却绽放的比罂粟还灿烂,只是那晃得人目眩神迷的笑容背后,却藏着致命的剧毒。
不说陈氏母子,就是段正和张氏都狠狠的被震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一瞬,段惊鸿就收敛了自己的气势,面无表情的看着陈氏,“正是因为一眼就能看穿的巧合,更能体现别有用心,欲盖弥彰,栽赃嫁祸,既享受了fēng_liú快活又能撇清罪责,陈姨娘,你和二弟还真是好心计,可惜用错了地方,若是用对了地方,我段家不难在二弟的手上飞黄腾达,可惜,如此心计,却是用在掩盖你们母子的放浪形骸,狼狈为j,i,an,二弟和崔嬷嬷倒也可以用你年少不更事解释,可是陈姨娘,你群战三小厮,是有多欲求不满呢?”
“你你你……满口胡说八道!我们没有!没有!”陈氏差点被段惊鸿的咄咄逼人堵得哑口无言,扭头悲愤欲绝的看向脸色铁青的段正,“老爷,他就是故意泼脏水,你不能信了他的谗言啊!不信你可以问问崔嬷嬷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对,他们一定清楚!老爷,妾身和珏儿冤枉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因为陈氏的话落在崔嬷嬷等人身上,而他们此时在干嘛呢?惨是真惨,浑身是伤衣衫不整,可他们根本说不出话来,这是老叫花额外的馈赠,他们被点了哑x,ue,不到时辰,是不可能开得了口的,听到陈氏的话,他们除了涕泗横流的摇头外,什么都干不了。
段正不傻,段惊鸿的辩论听着很有道理,但其实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是漏洞百出,如果说陈氏母子陷害段惊鸿他还能相信,可用尽心机把自己送上绝路,就为了所谓的快活,这不是在享受,这是在作死。不管今天是否真的推卸罪责,陈氏这**之命算是坐实,他段正被戴了绿帽子也是事实,段家丢人是事实,横竖都不可能放过这对母子,那他们的欲盖弥彰又有何意义,陈氏就不说了,他这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