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东西两部突厥来势汹汹,不同于以往仅仅劫掠财物那般简单,进京述职的将领悉皆提前返回驻地,巩固边塞防守。而江云涯因上次铁骑突围闯出了些名气,被孙道要了去,命为左翼先锋军校尉,即日便要动身。
小院子里,石榴已经结果,但还是小小数颗,尚不能食。以前还想着中秋时可以一起在这儿,赏月剥石榴,而现在,却是八月不到就要分别。
临别前一天,江云涯收拾好了东西,整个屋子看起来空空荡荡的。
“师兄,我舍不得你…”赵绪没想要那么婆婆妈妈的,但还是忍不住。
“我会好好回来的,别担心。”江云涯伸手抚着少年黑发,柔声道。
“…嗯”赵绪看着他,想说点什么,但又咽下去了。先锋军说起来是威风,编制内皆为j-i,ng兵良将,但危险却最大。先锋军上阵杀敌是去鼓舞士气,让敌方闻风丧胆的,所以更要视死如归,锐不可当。
怎么变得那么扭扭捏捏了……今天这气氛弄得,真跟生离死别似的了。哎!想什么呢,没有死别!只有生离!!
赵绪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最后还是烦乱地说道“今宵有酒今宵醉,不管了。”话刚落,便搂着江云涯的脖子亲了上来。
少年太过热情,香软的小舌直往他嘴里钻,汲取着口中的津液,江云涯也是情动,直接把少年抱了起来回吻。赵绪睁大了眼,被吓了一跳,身体忽然悬空,没有着力点,只能用腿紧紧缠着男人的健腰,搂着他脖子,屁股上还垫着一双火热的大手。天色未晚,两人便在露天院子里做这般羞人动作,弄得赵绪又有些臊又有些激动,忍不住在他怀中蹭着。
“把…把门关好。”赵绪催着江云涯去关门,但男人却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一路上抱着他去锁上门栓。今日江云涯穿了一身银色轻甲,衬得身材挺拔,丰神俊朗,看得赵绪更是心动,便伏在他耳边悄悄道“师兄,我想要…”
“……好。”白日宣 y- in ,江云涯耳根有些发红了,而转瞬间又听到少年另一句“在这里,好不好?”
“嗯~?好不好?”赵绪看他耳朵红了,就更变本加厉地把那耳垂都放在嘴里含着,模糊不清道。
“嗯。”江云涯落荒而逃,去屋里拿那瓷瓶子。
趁他拿东西的空子,赵绪便迅速地开始扯衣服,脱鞋袜,想着是欲遮还休,还是一丝不挂。这还是第一次不在床上做那种事情,少年有点期待又觉得羞耻。
江云涯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师弟正伏在院里那个圆石桌上,衣裳半褪,凌乱地露出些许光裸的后背,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莹润光滑。
“来了么?快些…”赵绪觉察到身后人火热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催促着,然后把上身放平,翘着屁股。冰凉的石桌紧贴着身体,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一阵寒意,带来一种另样的快感。
“…嗯。”江云涯把油膏涂在指上,撩开他衣衫,露出了饱满挺翘的两瓣,然后在那嫩粉x,ue口边上不慌不忙地按压揉捏,弄得赵绪一阵阵喘息。带着厚茧的粗糙火热的手指就那么一直在x,ue口蹭着,却迟迟不再进一步动作,直到赵绪等不及了要伸腿踹他表示不满的时候,才把手指伸了进去,惹得少年抬起的腿又软了下去。
今日两人都有些心急,刚伸进三根手指的时候,江云涯便一股脑地把脂膏都倒了进去,然后便提枪进入。
不同于第一次的干涩,这次虽则耐心不足却也不甚疼痛,伴随细微的痛感而来的是更多的快意。江云涯衣着完好,而伏在石桌上的赵绪也没有全部tuō_guāng,半遮半掩下似乎更添情趣。
没有太多爱抚和亲吻,两人都沉浸在情欲中,永不餍足似的,只渴求更汹涌更恣意的快感。男人火热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捣进小x,ue,带着 y- in 靡的水声进进出出。赵绪被那幅度带得在石桌上一蹭一蹭得,弄得前面的两点嫩粉色的茱萸变得又痒又红,忍不住自己用力的揉捏了几下。又痛又难言的快感,双重夹击,弄得少年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喊出来了。
“师,师兄…啊!再…用力点……嗯啊”
江云涯有点诧异今日少年怎么那么放得开,但听他软软地喊着身下又涨大了些,把那小x,ue撑得严严实实的,丝丝褶皱似乎都摊平了。江云涯暗暗使了巧劲,顶他最深处那里凸起,而少年却像是更难耐了,挺着腰把t-u,n瓣往后送,渴求着更热情的慰问。
江云涯把那白净挺翘的t-u,n瓣掰开,看见少年紧致粉嫩的幽x,ue已经完全盛开,紧紧缠着自己紫黑粗长的硬物,随着大开大阖的动作,带出些泛着水光的通红的软r_ou_。
这衣衫下半掩着的景象看着太过 y- in 乱,江云涯喉结滚了滚,粗重喘息着把少年按在桌上,更快更深的抽c-h-a,动作大得像要嵌到对方身体里去。这场性事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激烈,大胆。
“哈,…啊,别…太,太快……嗯啊”赵绪有点吃不消了,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是急促的喘息。师兄的体力他是知道的,那么多年习武的底子,再加上在军营中的磨砺,如今腰力好得难以想象。江云涯在情事中本来就不爱说话,是实干型那种,而现在背对着看不到他的样子,赵绪都有点以为自己在被一个健硕的牲畜肏干着了
“师兄…我想,啊…想看你。”赵绪眼角发红,爽得带着泪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