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想,那个幼稚、可笑甚至是愚蠢的自己,还真的有些怀念。
“你笑什么?”路远之看时尉的嘴角在自己的眼睛低下一点点扬起来,怀疑他是不是又要使什么坏招了。
这时尉,一肚子坏水,别当他看不出来。
“没什么。”时尉的心情不错,伸手在路远之的有些长的黑毛上媷了一把。
“妈,到了,就是这里。”
路远之一愣,正要反击,充当司机的张哥就把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时尉动作飞快地打开车门抱着时纺就跑。
“这孩子!”时妈妈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路远之说道,“尉尉这孩子毛毛躁躁的,平时没少给你惹事吧?真是麻烦你了。”
“也没有。”大概是路远之不怎么习惯和时妈妈这个年龄段的人友好接触,所以整个人显得拘束,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时妈妈的眼睛,“其实说起来的话,还是时尉更照顾我们一些,很稳重很成熟的。”
“妈,下着雨呢,你快进来,别拉着人远之跟你一快儿淋雨啊!”虽然有伞撑着,但有风吹着,雨丝还是会斜着吹到人的身体上。
房子是前些天路振宁买来的那两间的其中一间。
这里是准备用来开小吃店的,小四合院前面临街的摆个摊子,屋里院子里都能摆上桌子,再腾出一个当仓库放食材就可以了。
小吃店接地气就好,所以装修往简单上走,比西点店要利落得多。里面的东西赶搬完,添置的东西不多,时尉正好把之前租房时买的床给搬来了,再买上两床棉被,正好够时妈妈和时纺在这里住。
“妈,你快进来暖和一下,我去给你们烧水。我给你们带了点吃的,你们先垫垫肚子,等水开了赶紧洗洗先睡上一觉。”两夜一天的火车可不是多享受的事情,两人没折腾出病算好的,时尉半是强硬地给她们安排好了,时妈妈本来还强撑着要收拾屋子,结果一沾床上就睡着了。